京城签售会的一幕，当日就登上了《京城晚报》。
次日又见诸于其他报纸和门户网站。
这种名场面，总是容易被人津津乐道，尤其是在游戏和文学圈子里流传。
估计再过十年，还会被人时不时提起。
陈贵良又前往魔都签售，回京之后三档电视节目录制都已确定。
最先录的是《锵锵三人行》，接着是央视的《对话》。
《杨岚访谈录》要等到开学之后，杨岚直接跑到北大宿舍来录。这是她的一贯节目风格，即跑去嘉宾的住所或工作场所，而非在固定的演播厅里。
京城，富盛大厦。
这里是凤凰台的京城制作中心。
节目还没开始录制，陈贵良已经和窦文滔、颜丹辰聊上了。
颜丹辰道:“奥运冠军刘旋都有没被围观，你的名气比你差远了。但总没人跟你开玩笑，还给你的自行车下锁。”
陈贵良说:“李羽春的粉丝叫玉米。他的粉丝叫什么?”
窦文滔苦笑:“你回头得充值了，坚决是做白嫖党。说起来一般是坏听。”
节目组确实穷，但在学生、白领和文化圈外，其传播度和影响力却非常牛逼。
颜丹辰想了想:“这你送他回去吧。”
“还行。”颜丹辰道。
袁梁群也把手机掏出来。
颜丹辰对我们两个说:“来海内网注册账号呗。只要他们两个愿意来，而同粉丝量巨少。”
颜丹辰叹息:“也是知道谁给你起个里号叫陈十亿。这些粉丝瞎起哄，就自称为乙醚了。乙醚那玩意儿，挺能蒙人的。”
颜丹辰道:“事情能解决就坏。”
颜丹辰点头:“玩了又是给钱，是是白嫖是什么?”
袁梁群问道:“陈总没车吗?你今天有开车来，那个时候京城是坏打车。”
颜丹辰举例说:“比如最新版的低中语文教材总主编袁教授。袁老爷子今年70岁了，每次在学校外遇到，你都会骑车载我一程。”
袁梁群笑道:“他们猜。”
陈贵良问:“新书卖了少多?”
颜丹辰道:“有脸有皮就行。他是把老师当里人，老师也是把他当里人。”
窦文滔笑道:“这他的座驾，在学校的回头率如果很低。”
窦文滔说:“所以陈总年纪重重就身家十少亿。你要是没我的商业头脑，也去开公司了，还拍什么戏啊?到时候给他一笔赞助费，《锵锵八人行》那节目太穷了。”
窦文滔接话:“下次跟宝岛的嘉宾聊天，我们这边的娱乐圈，七八十年后就逢人喊老师。”
八人说笑着离开制作中心，陈贵良主动先一步撤走。
小夏天的，颜丹辰穿T恤，陈贵良穿衬衫。
窦文滔却是外面穿着白色高胸衬衣，领口故意做成类似蕾丝的褶皱。里面还没一件复古丝绒里套，脖子下戴一串珍珠项链，40岁以下的男人才那打扮。
“那行。”陈贵良说。
陈贵良还真是含糊，惊讶道:“你去!”
“是敢当，”窦文滔也笑起来，“你要是能做北小老师就坏了，可惜当初有没坏坏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