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亲了太久她的嘴巴已经有点肿了,柔软的唇瓣贴着摩挲,动作很温柔,倒没感觉到刺痛。
视线一片漆黑,嗅觉和触觉就更清晰了起来。
他身上的那种难以形容的迷幻香气浮动在鼻间,香甜的、蛊惑的,像从灯塔螺旋楼梯上往下跳,一层一层光怪陆离的、如同万花筒一样的像素点充斥脑海。
白雾感觉到青年一手扣住她的腰,寻着找到她的手,按在一头银白色头发边上,戴着银戒指的温凉指节贴到了她的指骨,手指从她纤细的指缝间钻入,一点一点收紧。
白雾忽然绷紧了手臂,另一只扶在他胳膊上的手骤然收紧,指甲深陷进肉里,掐得泛白。
好疼。
好疼好疼好疼。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僵硬,青年亲吻的动作放缓了下来,粉红触手很轻很柔地碰碰她,轻吻她的唇瓣。
这段时间里,放学接送、早上衣服放好、洗澡水温调好、连头发都帮着吹好,白雾已经被邪神惯得有些娇气起来,几分钟后还是疼得眼角挂着泪,她忍不住不停用力推搡着他。
邪神看她小脸煞白,有些心疼,没有继续下去。
温柔安抚了她一会儿,见她脸色终于好看了一点,亲掉她眼角的泪珠,怕她着凉抽了条毯子包住她,抱着去了浴室。
没开灯,就这么在黑暗里抱着她冲了个热水澡,洗完后擦干把她抱出去,裹了个厚厚的绒毯。
白雾发烫的小脸埋在绒毯里,眼睛湿漉漉的,却发现他走到门口开了门,朝着走廊里边的那间闲置已久的卧室走去。
“……为什么来这?”她一张口,差点被自己的声音吓到,又软又哑,还带着哭腔的浓浓鼻音。
青年把她放在柔软的被子上,虽然闲置着,平时还是会铺好床收拾好房间。
他把她塞进被子里才回答她的问题:“那边的床单已经湿透了。”
虽然他这话没有指名道姓,也没有指责抱怨的语气,白雾还是耳根蓦地一烫。
青年去衣帽间给她拿了身睡衣回来,是一套毛绒睡衣,小兔子款式的,她原来的那套有点小了,他就给她买了新的。
白雾慢吞吞穿好睡衣,兔耳朵耷拉在眼前,她现在才有点心虚起来,偷偷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挪开视线,声如蚊呐:“那个,不……了吗?”
她也没想到他真的会照顾她的感受停下,她看的那些小说里都是不可能停下来的。
现实更是,男人都是自私又恶心的生物,为了自己一时的快乐,能随便欺骗伤害女孩子,牧云那边的此类案件数不胜数。
青年掀开被子躺过来,把她揽进怀里,轻声问:“还疼吗?”
白雾小脸靠在他怀里,刚洗过澡的清冽舒适气息包裹着她,她扭捏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轻轻点了点小脑袋。
“还有点疼。”
不止是疼,还有点难以形容的感觉。
之前明明有过了,还会这么疼,她思来想去只得出了一个结论:技、术、太、差。
但她显然不能表露出来,抬手抓住他的衣服,开口说要不然她用手帮他,青年微微一顿,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缓慢的嗓音落在她头顶。
“闭眼,睡觉。”
白雾没有再开口,乖乖闭上了嘴巴,阖上眼。
困倦感很快席卷上来,她不到几分钟就陷入了沉睡,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做噩梦,一夜无梦睡的很香。
身体又懒又倦,白雾醒来的时候青年还没醒,她也懒洋洋的,下意识摸了摸床头柜的闹钟想看几点了,才发现这里不是她的房间。
白雾从他怀里钻出来,她的拖鞋不在这里,索性离得也不远,就踩着地板去了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