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脑子一片空白。
白雾脑袋还有点晕,走出门,在客厅巡视了一圈,邪神竟然没有待在最常待的客厅沙发上,而是坐在阳台的躺椅上。
她走过去,看到他正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漫不经心拨弄着昨晚买来的那只兔儿灯。
白雾开口:“哥哥,早安。”
青年闻言顿了顿,没抬眼:“早。”
白雾观察了下,看他的样子波澜不惊,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看来她昨晚喝醉后应该没发疯。
犹豫了一下,白雾还是开口:“哥哥,我昨晚喝醉后有做什么吗?”
小松鼠刚好从房间里出来,听到这句话尾巴一翘,正要开口吐槽她昨晚的“英勇事迹”,就听到邪神冰冷的两个字。
“没有。”
小松鼠的话一下憋了回去。
它明白了,邪神大人一定是觉得被祭品使唤这种事太丢人了,才不想让啊呜知道的,那它怎么能说呢!
小松鼠轻轻咳了一声:“啊呜你昨天回来后自己去冲了个澡,然后就睡觉了。”
白雾看了一眼搭在阳台的衣服:“……我还顺道洗了个衣服?”
小松鼠自豪挺胸:“是我洗的!”
这流程倒没什么错。
白雾放下心来,去了洗手间洗漱,虽然没发生什么,不过她决定以后要随身带醒酒药。
浴室的门没关,白雾走过去关门,在门把手上发现了一条白色腰带。
以为是昨晚洗澡时随手放的,她拿起腰带准备收起来,却在上面发现了一排牙印,按大小看很明显是她的。
白雾:“……”
她喝醉后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白雾轻轻吐了口气,卷着腰带收起来,摸到暗扣时,忽然想起了店主姐姐的话,倏地停了下来。
……这件衣服,需要有人帮忙才能穿脱。
白雾收好了腰带,垂眼看了一眼脚踝。
刚刚一直有铃铛的响声,她才发现是自己脚上的红绳铃铛。
铃铛和红绳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她摸了摸,显然不是普通的线绳,上面也没有接口,摘不下来。
铃铛是银白色的,不过摸起来却不像金属,触手温凉润滑,更像是玉石。
她收回手,沉默着走出卫生间,去了厨房准备早餐。
“今天吃什么!”
小松鼠蹦蹦跳跳过来,期待地看着她。
“烧麦和豆浆。”
小松鼠主动去帮她洗豆子,放进破壁机里定时,然后回来和平时一样摇着尾巴看她揉面,包肉馅烧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