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脑空白的一瞬间,她被捏着下巴转过头来,和他接吻,连呼吸都被掌控,昏昏沉沉的时候,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是不是有病——
触手和手,那不都是他吗!?
……
翌日早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白雾眨了眨眼睫,睁开眼,感觉眼角不太舒服,抬手摸了摸是干涸的泪痕,一顿,这才想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青年的手还搭在她腰间,白雾小心挪开,坐起身,身上的黑衬衫松松散散解开了几颗扣子,只有最下方两颗是扣住的。
白雾沉默了下,抖着手把扣子都扣上,去阳台把晾干的衣服摘下来,拿到洗手间里换衣服。
黑色衬衫扣子解开,她完全不敢低头看,结果一抬头却看到了镜子,上面满是凌乱的指痕。
本来在洗漱台那次后就已经肿了,结果在房间里又来了一回,她慢吞吞地穿衣服,却还是因为衣料摩擦忍不住嘶出声。
穿好衣服,洗漱刷牙的时候水汽蒸腾,她吐掉漱口水,忽然看到镜子上留下的手印,像是痛苦时抓下的,手指蜷缩着,在水雾中格外明显。
白雾的耳根腾的一红,连忙泼了点水擦掉。
不能想了。
反正又没真正的做,也不会怀孕。
而且他的技术还不错,让她很舒服。嗯……就当是被邪神服务伺候了,还不用付钱的那种。
白雾调整了一会儿,收拾好出了洗手间,房间里的青年还没醒,她脚步很轻地走到床边。
在浴室里昏暗看不清楚,现在白天看得格外清晰,领口露出小片冷白皮肤,以及锁骨几个深深浅浅的牙印,经过一晚上消退了不少,不过依然显眼。
白雾有些疑惑。
她咬的真的很重吗?
而且这些牙印,对他来说应该很容易就能消除掉吧?
白雾看了两秒没想明白,拿起他旁边的手机,正打算离开,骨节分明的手倏地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床上,像往常一样捞进怀里抱着。
只是这次白雾却不像往常一样安静乖巧,撞进怀里的瞬间,一时没忍住痛“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青年听到这声睁开了眼,露出漆黑的眸子,目光落在她脸上,“哪里痛?”
白雾目光躲开,声如蚊呐:“……没有。”
她当然知道他可以帮她消肿止痛,但是一想到治愈的方式是触手……还是算了,忍忍就好。
女孩身上并没有血气,巫伏看着她微红的耳根,思忖了几秒明白过来。
她皮肤娇嫩,稍微一碰就会受伤泛红,肯定是昨晚……只不过她当时的神情只有欢愉,他以为她并不痛。
看来他对于这方面的研究还不够。
就比如她昨晚嘴上说着让他轻一点,真轻了下来,她反倒哼哼唧唧的不满。
把她抱坐起来,温凉指节绕到背后,把裙子拉链拉下,女孩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遮掩住自己,湿漉漉的眸子晃动不已。
粉红触手卷着她的手腕微微拉开,露出来伤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巫伏手指蘸了些粘液,动作轻缓地涂在红痕处。
白雾身体一抖,知道无法阻止他,只能目光挪到一边,假装看不见,颤抖着眼睫,盯着床头柜上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