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骥轻轻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准备好的药膏:“什么都吃,当心吃坏肚子。”
她被对方勾起一条腿,露出两腿间肿起充血阴部。
两片阴唇挤成月牙形,肿得连那道狭窄的肉缝都难以瞧见。
黏腻的膏体挤了一手,在肉缝上打转,凉凉的、将燥热压了下去。
手指碾过脆弱的内壁。他分明了解这具身体所有的敏感点,却刻意规避。
深处的肉道又疼又痒,没有快感,只有不带任何感情的抚摸。
穴道内外都沾满冰凉的膏体,被夹着的手指也湿乎乎,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甬道的折角,抽送间发出微弱的水声。
林毓感到小腹发酸,下半身软成一滩烂泥,双手撑着男人的肩膀想要逃离。
男人的手挤弄着阴户,把缓慢凝固的药膏又一点点抹开。
挣扎的细腿被牢牢钳死,手指带着惩罚的意味往里顶。
夜愈来愈深了,窗外的冷雨,却仍旧绵绵不绝地下着。
雨水从破旧的窗棂滑落,冲不淡人生的龌龊污浊。
林毓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做爱,她拿着别人给的礼物回来,那是某个变态男人故意送的黄碟。
她早就不记得变态男人的样貌,大脑聪明地帮助主人规避了肮脏的回忆。
那个时候他们还很年轻,躲进阁楼里,用林行骥偷来的放映机播放碟片。
光影之中,投射出人世间最纯粹、直白的情欲。
夏风悄然在阁楼里施加自己的影响,她不记得二人什么时候脱得光溜溜的,林行骥跪下来为她舔舐娇嫩的器官。
两位懵懂无知的学生试图模仿荧幕中的老师,但林毓太娇气,只是尝试了一下就推开人喊放弃。
第一次,他们没有完全做。
只是肉贴着肉,相互摩挲,在黑暗中生涩地接吻。
林行骥捏着她的下颔,亲了上去。
在亲吻的缝隙间,手指将最后的药膏推进深处。
抽出手指,阴唇缓慢地闭合成窄窄的缝隙,将药膏与淫水锁在内里,只有些许顺着发颤的腿慢慢流下来。
“睡吧。”
他的声音很小,微弱到似乎都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