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玩几手?”何广义问道。
黄子澄厌恶的摇摇头,“你自便!”
“我们打的小!”何广义又道,“您学问那么好,打麻将自然也是高手!来来,我的位置给您,熟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说了,你自便!”黄子澄吼道。
“不识好人心!”何广义哼了一声。
郭官僧啪的扔出一张牌,“奶子!”
下家金百万看看,摸牌打牌,“双眼皮!”
贺平安嘴角的油都没擦,“嗯。。。。屁眼!”
何广义眉开眼笑,“我这把开牌就不错。。。。”然后,摸牌之后瞬间变脸,“不要,抬头纹。。。。。。”
又到郭官僧,想了想扔出一张,“裤衩。。。。”
“碰上裤衩。。。。。开牌咋不打呢!”何广义眉飞色舞,“碰了就吊鬼呀。。。。。”
“等会!”贺平安开口道,“都堂,这不是裤衩呀!这是。。。。。棍儿!”
何广义低头一看,自己刚碰的牌,两张三条中间竟然是个二条。
“你。。。。。?”他抬头看向郭官僧。
“对不住,摸错了!”郭官僧轻描淡写。
“嘿嘿!”金百万笑道,“一二三四五条,都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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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闹够了没有?”黄子澄终于忍无可忍,站起身攥拳道,“士可杀不可辱?”
“我们打麻将,辱你了吗?”何广义转头,眼神中满是嘲笑。
“这您老就受不了啦?”郭官僧也笑道,“昨晚上我们兄弟寒风里站了一晚上都没受不了,您这现在暖和屋待着,茶水喝着,您就受不了啦?”
“你们。。。。。。。欺人太甚了!”齐泰气的浑身发抖。
他如何看不出来,这些锦衣卫就是在消遣他们。
“嘿嘿!”几名锦衣卫同时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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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扬州官署。
李至刚一身官服,静静的看着桌子上自己的钦差大印。
堂内,下属的官员们默默垂手站立,一言不发。
“罢课?罢市?哈?”李至刚冷笑,“来人!”
“在!”
“带头的人,给本钦差抓,然后以罪发配琼州!”
“钦差大人!”扬州知府大惊失色,“不能这么干呀!他们又没犯罪!”
“我说他们有罪,他们就是有罪!”李至刚冷笑。
“他们所犯何罪?”有人问道。
李至刚又冷笑,“寻衅。。。。。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