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对于坊主会出现在这里,一点也不意外。
实际上受到天咫牺牲一切作为献祭的召唤,如果不是妙业先一步来到这里的话,也无法为命鹤提供一个准确的坐标。
所以凡事都具有两面性,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好久不见,鹤。”
坊主也慢悠悠的抬起手,算是打了个招呼。
两人看起来并不像是敌人,更像是许久未见的故友。
尽管他们从未见过。
如果杨桉在这里的话,也只会认为二人这是在他视角下的,第一次相见。
命鹤并未理会,阴鹫的目光如针一般,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他呢?”
他问道。
也许是在问妙业,也许是在问杨桉,更或者两者都有。
“你来的不是时候,他有事先走了。”
坊主打了个哈哈,用一种随意的语气说道。
“那你呢?”
命鹤收回了目光,看向坊主。
“我在这里等你。”
坊主未有任何的怯意,一如既往。
双方都未展现各自的气势和威压,就像是两个普通人一样,但是气氛却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
命鹤提脚,开始向着坊主一步一步走来。
“所以,你该不会认为能挡得住我吧?”
“那我们不如打个商量,你从哪来回哪去,我们帮你把原界恢复如初,如何?”
坊主还是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命鹤靠近。
“就凭你?”
命鹤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蔑视。
“再往前一步的话,我就把那小子宰了。”
坊主的脸上尽管带着面具,但面具之下似乎在这一刻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他这一句话出来,命鹤的脚步陡然停住,突然凝视着坊主。
“这么说,你们都知道了?”
“是啊,想要蜕塟,谈何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你也不想功亏一篑吧?”
坊主笑道。
二人之间所言,自然是关于仚命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