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舒看到白纸上,是一副山林图,从窗外看出去,除了大小不同,别的地方地方都挺像的。
像一张缩写图。
“听风,这位小姐是?”沐夫人很诧异,沐听风从不带陌生女孩回家,何况这个女孩这么普通。
“妈,她是银月,我专门请来为你看病的。”
沐夫人早就听闻银月的大名,实在是和眼前这小姑娘联系不起来,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只不过,她这病都几十年了,当年郁家老家主郁致也看过,都没用。
现在更不把希望放在一个小姑娘身上。
毕竟她太年轻了。
就算外面传的名声再响,也没到真成神的时候。
她不想抱了希望,又失望。
“沐夫人,把手给我看看。”
郁子舒坐在她旁边,伸手把脉。
随着时间过去,她的眉头越蹙越紧,脸上还有隐藏的怒气。
沐夫人和沐听风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你这病,多少年了?”
“当初生产时落下的病根,二十多年了。”沐听风是他唯一的孩子,自从生产完他,便身体亏损,不能怀孕。
刚开始她和老公都没有太在意,看了个中医抓了副药,调理一段时间后没什么异常,便没管了。
两年后,病情复发,去检查,才发现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
只能慢慢调理,这一调理,就是二十年。
现在她只要看到中药就想吐。
“平时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会恶心、头昏,身体乏力,全身酸胀疼痛。”
郁子舒抿紧唇,查看了她口腔和眼鼻,让沐听风出去,检查她身体其他地方。
检查完后,郁子舒难掩怒火,低骂了声:“一群庸医!”
沐夫人穿好衣服,坐起来,奇怪地看着她:“银月小姐,怎么了?”
“那些医生是不是告诉你,你这是妇科病,生产落下的病根,没有具体疗法,只能吃中药调理?”
沐夫人惊讶地点头:“你怎么知道?”
郁子舒再次骂了一句:“庸医!”
“病因都没找对,就乱开药,能治好才怪,你根本不是什么妇科病,虽然的确是生产落下病根,但根本原因还是气血不通,经脉堵塞,身体虽然亏空,吃补药没错。”
“但不通,你吃再多的好东西,也只会堵在身体里,长时间下去,身体大补却得不到疏通,不坏才怪。”
她说得通俗易懂,不像那些老中医摸着胡子一脸高深,说些听不懂的专业语,沐夫人也明白,治了二十多年的病,压根没找准病因。
这就很……
郁子舒找出笔,开了一张药方交给她:“先按着这个方子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