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炔转身怒吼。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对方很快吐血而亡……
………………
怀北军营。
“陛下,我们现下应当如何?”
这人带来的消息无疑乱了阵脚,现在军中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一切等着严炔做裁断。
可现下有用的消息实在太少,就连严炔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且天公不作美,忽然一场大雨倾盆而下,严炔只好传令下去,暂缓过江,原地扎营。
这场雨足足下了一日,等再次放晴,严炔又问了一遍严喆的消息。
依然无信,他皱起眉头行至江边。
忽然,定住不动。
“陛下?”
严炔皱着眉看着江边一夜之间多出来的鱼,道:“你去将那鱼捉两条看看。”
陈晟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大步走了过去。
就在陈晟靠近的时候,何军医忽然跑了过来:“陛下!陛下莫动!”
他昨晚一夜未眠,正在研究那探兵的死因,一早就狂奔至此。
“江水有毒!!!”他大声咆哮,严炔倏然睁大了眼:“陈晟回来!”
就差一步陈晟就要碰上那鱼,闻言快速抽回,何军医跑到跟前忽然跪下:“造孽,造孽啊陛下!陈宋刘志丧心病狂!他在这江水之中投了蛊毒,陛下一旦渡江,船只恐会被腐蚀,全军覆没啊陛下!昨日又下一场大雨,这蛊毒不知已泛滥到了何处!我怀北大军和蜀州子民恐是一场浩劫!!”
军中大乱!
…………
此时距离严炔出征已过去五日,今日一早,问安堂刚刚开门,程皎皎便发现忽然有些百姓起了怪症。
皮肤肿胀,疼痒无比。
齐宇在查看之后就变了脸色:“是蛊。”
与此同时,前线的消息迅速传回蜀州城。
程皎皎闻言,脸色煞白。
援军
给水源下蛊,此举实在是过于歹毒。
这已经不仅仅是想打赢这场战事,而是想要整个蜀州百姓的命!
齐宇脸色阴沉,第一时间便去给百姓诊治,程皎皎则关心问道:“陛下如何了?!可中蛊了?!”
来传信的也不是怀州军队里的人,大概也不清楚,只是摇头:“现在怀北军中肯定中蛊了,至于陛下我也不清楚。”
程皎皎差点儿没有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