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么?”
程皎皎脸颊忽然染上两朵可疑红晕,她从袖中掏出了一个布袋,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是却很鼓囊。
“劳烦老将军……”
严老爷子微微一笑,接过:“没问题。”
程皎皎这才松了口气。
总之,老将军的到来也无疑是个好消息,加上齐宇也将解药研了出来,笼罩在蜀州城内的阴云总算淡了许多……
接下来的日子,百姓们慢慢好转,蜀王忙着带人清理水源,程皎皎则被程昭阳按着强行休息了两日。
“你今日什么都不准想,也不准出门,就好生在家给我休息,你瞧瞧这段时日,都瘦成什么样了!”
程昭阳心疼妹妹,程皎皎无奈笑道:“还好吧,特殊时期嘛,师弟比我还夸张啊。”
“所以啊,前一阵子我就没说什么了,可今天你必须休息,一会吃顿好的,齐宇我也勒令他休息一日了,再这么下去,你俩身体都要垮。”
“好啦好啦,我听阿姐的就是。”程皎皎笑道。
程昭阳这才打住不说了。
“这些日子,你很担心陛下吧?”程昭阳忽然又问。
程皎皎原本正在喝牛乳,握着勺子的手一顿,“阿姐,你……”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打算和阿姐好生说吗?”
程皎皎耐不住程昭阳的磨,只好支支吾吾几句:“是有些担心,但是这个好像也很正常……”
程昭阳:“那你说,你给陛下的东西是什么?我可都看见了,那里面也不是什么药。”
程皎皎支支吾吾的,“是药。”
“那阿姐怎么瞧着像个荷包?”
程皎皎红了脸,这下是什么都不肯说了。
“好好好,阿姐不问了就是。”程昭阳捂嘴,又温柔地摸了摸程皎皎的头,“你休息吧。”
……
严老爷子的出现犹如一味定心丸,蜀州城内渐渐平息下来,而此时长江两岸的峡谷内,严炔正率兵击退了刘志的两队核心人马,但他自己也受了伤,正在林中平息。
陈晟已被他派去别处,现在只有楚河跟在严炔身边。
“陛下,您都两日没合眼了,歇会吧,刘志的人现在也受了重创,暂时应该不会再露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