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宁晋握拳重重砸在桌上,样子十分懊悔。
在他心里好不容易有想追求的人,想要开家游泳馆与喜欢的人一起创业,可偏偏遇到各种阻拦,真是又气又恨。
一场饭下来,本来是舒宁晋想来安慰受惊的尚言,到最后他竟成了安慰对象,两人分别时都还难以平复。
送走了舒宁晋,天色也暗下来,晚风吹得凉幽幽,十分舒畅。
尚言几乎是哼着曲打开自家的房门,屋内比外面更凉爽,也更黑暗,尚言一进屋就感觉一股凉意袭来,是空调吹出来的冷风。
他抬头朝客厅空调看去,上面灰白的16c板板正正的高亮着。
看到这里他不由皱起眉头,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出门前是将空调关好的。
【作者有话说】:尚言:我太难了!
。继续下药
一股寒意突然从尚言背脊凉到脚,他第一次不由自主的想要退出房门,离开自己这个家。
一转身,一道漆黑的人影就闪到了他身后,在他瞳孔猛缩的瞬间,后脊传来一阵刺痛,耳朵嗡地一声就倒地不起。
他再次醒来是躺在一张大床上,天花板挂着一顶圆形白炽灯,此刻是上午,并未开灯。
房间四周贴着米黄色墙纸,挂着一些简单的风景画,靠门的位置放了一个鞋柜,床摆在靠窗的位置,床的对面就是一套简单的桌子和沙发,绕过家具就是一间厕所。
房间陈列很简易,日常用品一一俱全,唯独没有厨房,不像是人们日常居所,而像是一家酒店。
心下有了这个猜测,尚言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想抬脚下床,身体却是沉重的一根手指头都挪不动。
“!!!”
他又被下药了!
这一次的药相当糟糕,不仅全身无力还有股燥热在身体里穿梭。
他想要离开这里,可额头都奋斗出汗珠也到不了床衔。
这时房门被打开了,尚言心里咯噔一下朝门口看去,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走了进来,脸颊还有喝过酒的红肿。
男人晃晃悠悠走到床头将房卡随手扔掉又打了个嗝,才把目光移到床上。
可能喝得太多,男人说话都带着模糊:“美人儿~,嗝,让你…久等啦。”
自顾自说完这句话,男人又开始脱自己衣服,先是上面染着浓重汗臭味的衬衣,然后是粗大的休闲裤。
想要脱小裤衩时又看了眼躺得板板正正的尚言,随即目光在他们俩身上来回扫射:“嗝~,不公平,我脱一件,美人也应该脱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