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杀的,是那魔君。”流云又是一掌,直冲着鹿黎身子。
盛烊周围顿时掀起狂风,衣摆纷飞,让流云近不了身。
“你可知他是我们的仇人,还如此护着。”流云气的不轻,身后的其他弟子也都带着失望的看向盛烊。
他只说:“他不是魔君。”
不过多解释,如今鹿黎危险,再拖下去,不知道还有没有可能醒过来。
“流云长老,你自诩聪明,可为何没有发现昨日鹿黎同你认识的那个魔君不一样。”盛烊抬眸看她。
又问:“如若是魔君,为何其他的魔族土兵不把他救了回去。”
流云后槽牙都快咬碎:“不可能,他除了是那魔头,还有可能是谁。”
“我不想给你多说废话,如果今天他因为你们拦着我死了,你们……”
元崇长老紧赶慢赶才赶上盛烊,连忙帮忙说话:“流云长老,且听老朽一言。”
给元崇累的直喘气,流云心存怀疑,“你说,我倒是要听听,这人和魔君一个模样,怎么就不是他了。”
“流云长老请看,这位公子眼角藏泪,有颗痣,模样乍一看同鹿黎是有些相像,但却更加柔和,鹿黎我们都知道,他是北方来的,可这位公子的模样更像是在南方生活过很久的。”
元崇想上前看看鹿黎的手,被盛烊轻轻拍开,自已帮他捏起了衣袖。
“再看这双手,未曾有茧,鹿黎虽说主修阵法,但也是练过几年剑术的,手中茧子早已厚重。”
流云长老凑近看鹿黎,也确实发现不对。
“若这只是改变模样的法术呢?”
盛烊抬脚便要走:“一个将死之人,身上有没有术法你看不出来吗?”
流云气的不行:“盛烊,我不可能只凭片面之词便相信,你且先救他,等他醒了,我亲自审他。”
“随你。”
将鹿黎抱回院子后,木庆便赶来了,“这,这是怎么了。”
盛烊正为鹿黎施针,银针落在鹿黎的头上,活像一个刺猬。
但没有人笑得出来。
“熬的药膳如何了。”
盛烊头也不抬,针扎好后又运法为他调理身体。
“药膳已经熬好了,鹿师叔这是怎么受伤了。”木庆有些担忧,鹿黎多菜他也是知道的。
这是做了什么才会如今这副模样。
盛烊最后点了鹿黎几处穴位,便将他轻轻放平躺好。
“今后你便叫他公子吧,他不是你所知的鹿黎,这样叫也不好。”
木庆点点头,他也觉得这鹿黎不像。
“把药膳搬来院子里熬,等鹿黎一醒,便给他喝。”
如今鹿黎性命已保住,只看他自已什么时候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