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针?”
卓煜回头看向陈长泰,陈长泰刚巧与他对上眼神,表情一怔,脱口而出道:“卓侯爷!”
这人。。。。。。。卓煜并不认识。
但他如此直接清楚地叫出卓侯爷三个字。。。。。。。。难不成是父亲的故人?
“呃,陈大夫,这位其实也是卓侯爷没错,”刑t虎在陈长泰耳边提醒道,“但这位是年轻的那位。。。。。。卓老侯爷卓震章之子,卓煜,卓小侯爷。”
陈长泰彻彻底底地呆住了。
他看着卓煜的脸孔,想起那位故人浑厚爽朗的笑声与大大的手掌,跟眼前这个表情冷峻的年轻人重合在一起,感觉竟是那么熟悉。。。。。。。却又截然相反。
“晚辈卓煜,见过先生。”卓煜抱拳,虽然眼前大病初愈的男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但既是陈筱艾的师父,那自称晚辈就没有问题。
“先生可是见过我父亲?”
“。。。。。。。我有幸,曾经在南沙见过卓老侯爷一面,为他治过腿伤。”
“原来如此,恕晚辈失敬。”
陈长泰看着卓煜,眼睛仿佛透过他看向远方,他缓缓道:“没想到卓小侯爷与老侯爷如此相似,恍惚看过去,还以为老侯爷就在眼前。。。。。。。真真是虎父无犬子,卓小侯爷还这么年轻,气度已有老侯爷五分。”
“先生过奖了。”
“。。。。。。。敢问卓小侯爷,今年几岁?”
“晚辈这个月,就满二十。”
陈长泰突然抓住刑虎扶着他的手,囔囔道:“也是。。。。。。。已经十五年了。”
刑虎看他恍恍惚惚的状态,有些担心道:“陈大夫,您没事吧?我扶您进去坐会吧?”
“无事。。。。。。。”
陈长泰心乱如麻,他忍不住盯着卓煜的脸孔看了又看,又像是想来什么,慌慌张张地看向树上的陈筱艾,叫道:“艾儿。。。。。。。”
艾儿?原来陈筱艾的师父是这么称呼她的。
陈筱艾隐约听到师父叫她,低了低头好奇道:“师父,你刚刚叫我了吗?不缝针了是吗?”
“。。。。。。。你快下来吧。”
“说不缝针我就下去。”
卓煜见陈筱艾实在是怕得紧,认识这么久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陈筱艾这么害怕某样东西,忍不住问道:“敢问先生,为何要给筱艾缝针?她脖子上的伤口需要缝针吗?”
“伤口?”一直在一旁的柳容景一愣,看向陈筱艾,“什么伤口?陈筱艾你又受伤了?”
陈筱艾默默转过头去不语。
陈长泰却没有正面回答,看他神情似乎感觉到有些许古怪,他问道:“听着。。。。。。。小侯爷与我那劣徒相熟?”
卓煜认真道:“是,晚辈与筱艾相熟。”
陈长泰的表情更奇怪了:“你们。。。。。。认识多久了?”
“也有半年了。”
“半年啊。。。。。。。”陈长泰深吸一口气,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