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一次什么?”白禾好奇地问。
祁浪没再说下去:“忽然想起,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才没有呢!我都说出来了。”
祁浪看她,有烟花在他的瞳眸上绽开,熠熠闪光。
希望再看一次你穿芭蕾舞鞋,跳一支天鹅湖。
只为我…
不能说的愿望。
也许是压在心底永远的秘密。
白禾偏头望向言译:“一,你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言译低头想了想:“说出来,可能就不灵验了。”
“你听他乱讲。”
“快说嘛,也许姐姐能帮你实现呢。”
言译想了想,对她说:“愿你得偿所愿,美梦成真。”
……
后半夜,言译锁上了自己的房间门,然后走进白禾的房间,同样,“咔哒”一声,反锁了房门。
双重保险。
躺在被窝里跟室友们互道“新年快乐”的白禾,察觉动静,蓦地坐起了身。
“一,做什么?”
言译走到床边,手轻轻抚上了她的唇:“嘘,别出声。”
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身旁,低头,用温柔又忍耐的眼神,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审视着…
窗外,时不时传来几声爆竹伶仃的脆响。
白禾坐在床边,双腿交叠,无措地看着言译。
寂静的夜里,连呼吸…都变得清晰可闻。
她看到了少年鸦黑眼底那汹涌的渴望,她牵起了他的手,言译将手伸到她唇瓣边,轻轻下拨,翻出红润的唇肉。
他坐到了床边,拨弄着她白色睡裙上的小纽扣,试探性地解开一颗,然后看她…
白禾眼神闪躲到一旁,脸颊越发绯红,羞涩地问:“能不能关灯?”
言译:“不能。”
说话间,他已经褪去了她的全部,珍视地凝望着她。
白禾感觉他的眼神就像火星子,溅在了她身上,下意识地伸手去掩自己颈子,那一块烫伤的肌肤,言译说:“我不是他,不用藏。”
说完,他在她颈项边伤口处,压下的一个滚烫的吻。
白禾的心都被他融化了,伸手抱住了他。
言译说:“不急。”
他低了头,拨弄着她,然后轻轻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