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情相悦,本来应该是很幸福的一对儿,是他,为着一己私欲,卑耻地在阴影处筹谋策划,毁掉了这一切。
言译无论如何也放不开手,等他走了,他会跪下来,恳求她的原谅…
第二天,车沿着陡峭狭窄的山路开上去,驶入了驴友们强力推荐的露营基地。
基地位于森林小溪边,景色优美,微风徐徐,更好的是远处还有为驴友搭建的公共洗手间和取水点。
下车后,三个人费劲儿地按照教程图搭好了帐篷。
忙完了帐篷,祁浪搭建折叠桌椅,言译准备着烧烤的一系列事宜。
看着这个不过几平米的军绿色小帐篷,白禾忽然提出灵魂发问:“我们…只买了一个帐篷?”
祁浪:“是啊。”
“为什么只买了一个?”
“我怎么知道,你挑的啊。”
“那你怎么没提醒我买两个啊?”
祁浪问言译:“你怎么没提醒她买两个。”
言译:“因为买帐篷的时候,我在挑选桌椅,回来你们已经买好了,所以只买了一个?”
眼下看来,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了。
“所以今天晚上谁睡外面?”白禾问。
言译看向祁浪:“明显选择只有一个。”
“欺负我单身是吧!”祁浪摔了折叠椅,“钱是我出的,车是我开的,你们还想把我踢出去。多大脸?”
白禾:“那你说怎么办?”
“我和小百合睡帐篷,言译在外面守夜。”
言译:“无耻之尤。”
别走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森林里,三个人空着肚子,眼巴巴望着烤肉架上滋啦滋啦的烤肉熟透。
祁浪迫不及待将烤好的鸡中翅夹到白禾碗里,白禾只咬了一下,便不动声色地放下了筷子。
言译看出她表情不对劲,给她递来一杯水。
祁浪见她将他夹的鸡中翅放在一边,又给她夹了两个奥尔良鸡腿肉,白禾仍旧不动,只低头吃言译夹给她的五花肉。
“什么意思。”祁浪有点不满,“我专门给你烤的,不想吃直说啊。”
“不是。”白禾为难地说,“我不想等会儿拉肚子。”
“。…。。”
祁浪确实是自己忍着饿,给她烤了大半晌,居然被嫌弃,他不爽地从她盘子里夹走了鸡中翅:“老子自己吃。”
白禾担忧地看着他:“要不,再烤会儿?”
他刚咬了一口,脸色就有点变了,望望白禾,进退两难。
白禾也担忧地盯着他。
就在祁浪咬吐的时候,言译适时递来刀子:“是男人,就吃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