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轻轻呼出一口气,用牙签串了凤梨递过来,喂到他嘴边。
言译听话地吃了。
没一会儿体温拷好了,还有点低烧,不过比起中午是要好多了。
白禾说:“身体好,退烧也快。”
言译眼睛还有点红,揪着她的袖子,怕她走了。
白禾说:“你别跟女孩一样,动不动就哭,男人该有男人的气概。”
“我以前也不哭,你这段时间伤我太多了。”他指了指自己的心,“每天都在难过。”
“我伤你?”白禾觉得不可理喻,“你知道那些电影票对我而言多重要!每一张都是珍贵的回忆,我准备老了以后坐在树下慢慢翻看的!你说扔就扔了,还有我的项链、手链…言译,你就不在乎我会不会伤心吗?”
“因为那是祁浪和你共同的回忆。”言译牵起她的手,看着她腕上那条黑珍珠链,“如果他把我跟你的回忆扔了,你可能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祁浪就根本不会做这种混账事。”
“你看,你是多么无条件地偏爱他。”
白禾聊不下去了,起身准备离开,言译踉跄着追上来,从后面抱住了她——
“别走,我错了。”
“你永远在认错,永远不知道改。”
“你说,我都改。”
白禾深呼吸,沉声说:“如果还想相处下去,首先,你不要再试图改变我;其次,别再动不动就提祁浪,他走了,请你放过他,也放过我;最后,我无法原谅你丢我东西的行为,但看在你以前照顾我那么久的份上,我不计较了,下不为例,再犯这种错,我们就彻底结束。”
言译红着眼睛,连连点头:“好,好,我都改,我全都改…”
白禾这才温柔地抚了抚他的脸。
终究,还是妥协了。
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她都舍弃不了他。
言译又哭了,抱着她,说姐姐我好怕。
白禾感觉他要把她的骨头都揉碎了,他将她横抱而起,想去卧室,白禾连忙挣开:“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是和好了?”言译渴望地看着她,“姐姐不想要吗?已经很久没要了。”
白禾仍旧拒绝,从他怀里挣出来:“我还没有彻底原谅你,看你的表现,最后决定要不要和好。”
言译没有勉强,很乖地点头:“好,我都听你的。”
归还
几天后,言译的篮球赛。
尽管下午有学生会主席的选举活动,白禾在百忙之中还是抽空去了贝壳体育馆。
贝壳体育馆位于医科大,所以这场比赛是医科大的主场。
虽然来了不少北里生科院观战的同学,但显然气势不如那边,白禾进入体育馆,耳边传来的全是为医科大助威的加油呐喊。
有很多人喊着:“言大校草,加油哇!”
言译是医科大当之无愧的校草,在他们学校超级受欢迎,所以白禾很少去那边,压根不敢露面啊。
全校都知道他有个女朋友,而且他还特别舔他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