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啊,我们俩对你肯定是没有任何挑剔的,不过呢,你要不要跟小百合商量商量。”唐昕说,“她同意,我们一百个点头。”
穿白大褂的言译拿着病历表,走进病房,冷不丁道:“爸妈,别听他胡说八道,他这次回来,脑子出了问题,神经不正常了。”
“也别这么说人家小七。”唐昕说,“我们在财经新闻里看着呢,小七做生意可厉害了。”
白鑫诚连忙说:“阿一不厉害吗?哈佛毕业的博士生,这学历,将来生出的孩子肯定聪明。”
这对父母,主打一个一碗水端平,谁也不屈着。
“爸妈,挂了啊!”白禾脚指头都抓地了,“拜拜,下次再聊。”
“行,那你们三个…再好好商量下,但是千万别打架,啊,最后不管结果怎样,爸妈都接受。”
白禾真是尴尬得不行:“没什么好商量的,我一个都不要!”
言译跟祁浪相互责怪地对视了一眼。
……
白禾日盼夜盼,终于盼到了拆纱布的那一天。
她不许任何人看,一个人躲到洗手间拆纱布,两个男人站在门外等待着。
祁浪的神情略显担忧,但言译却很自信。
洗手间里,传来了女孩兴奋尖叫声:“靠!我也太美了吧!!!!”
祁浪松了一口气,敲敲门:“可以进来了?”
“进进,快进来欣赏本宫的绝世美貌。”
祁浪走了进来,看到小姑娘肤白如雪的颈部肌肤,的确,之前那丑陋的疤痕已然彻底消失不见了,只留有一块完全正常的肌肤,跟周围的皮肤毫无差别。
不得不承认,言译这小子,技术还真不赖。
言译走过来,抚了抚她的皮肤,叮嘱道:“还有点红,过几天效果应该就彻底恢复了,这几天切忌吃辛辣海鲜。”
“知道啦。”白禾望向言译,“有没有被本宫迷倒?”
言译提了提眼尾:“不是早就被你迷倒了,跟颈子上的疤痕有什么关系。”
“嘁。”白禾不相信他的话。
“不过,已经习惯你之前戴丝巾的样子,现在忽然光颈子,就跟没穿衣服似的。”
白禾:“……”
“那你别看!”
祁浪略显不满:“怎么只问他不问我?”
言译说:“下意识反应才能看出真心。”
白禾不想听这俩公鹦鹉叽叽歪歪,把他俩推了出去。
她继续水仙花一般地照镜子,身后两个男人目光灼灼,相互对视。
祁浪说:“你平时注意点,别让她去招些花蝴蝶烂桃花。”
言译:“我忙,没太多时间,还得七爷多留意。”
“我腿脚不便。”
“你是怕她生气吧,一天到晚就知道祸水东引嫁祸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