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浪默默转过身,对着落地窗,一言不发。
言译轻咳一声:“来吃饭。”
“谁干的?”她拿着冰箱贴走到言译面前,“是你吗?”
言译:“这是什么?我都没注意。”
白禾又问祁浪:“你怎么说?”
祁浪用眼神挤了挤言译:“他这么假的演技,你还看不出来?”
“要不要调监控。”
“家里没监控。”
“所以你才能这么明目张胆诬陷我是吧。”
“到底是谁诬陷谁。”
俩人一言不合又吵起来了,白禾无语极了。
真凶当然不会自行认罪,她也懒得和他们计较,只说道:“不承认我就当是你们俩合谋弄坏了我的小狐狸,限你们半个小时内给我修好!”
于是,在白禾慢条斯理用精美早餐的同时,两个男人正尝试着用各种办法黏合这只断了半截身体的小狐狸。
祁浪从工具箱里取出502胶,专心致志地拿玻璃胶黏贴,言译嫌弃地说:“缝隙太大了。”
“量少了黏不住。”
“就不会换种胶?”
“换什么啊?”
“玻璃胶,试试。”
俩人有商有量地捣鼓了一阵子,居然真的粘好了,祁浪像捧着什么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将小狐狸放到窗边通风处,自然风干,言译提醒他:“别晒太阳,不然白瞎。”
祁浪语气轻蔑:“知道,用你说。”
“看来这两年,学会不少生活技能。”
“我一个人在热带雨林原始森林里活了十天。”祁浪睨他一眼,“论及生存的本事,我比你强。”
“我觉得,这叫恶人活万年。”
祁浪转头望向白禾:“他好刻薄。”
言译走到白禾身边,给她剥水煮鸡蛋,嗓音温柔了不少:“是他太贱了。”
只要三个人聚在一起,这样的拌嘴局时时刻刻都在上演,白禾已经见怪不怪了:“你们两个,能有一天不吵架吗?”
言译回头,对祁浪说:“听到没,你能有一天不犯贱吗?”
祁浪撑着手杖走过来,坐到她身边:“小白禾,看看,现在是谁在欺负谁。”
白禾只好对言译说:“你让着他些。”
言译将鸡蛋剥好放进白禾的碗中,有点委屈地说:“为什么是我让他?”
“因为,你比他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