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我们计划不周。”
“要不,你也留下来跟我a一下这张床,我让你欺负一晚上,就不算亏了。
“……”
小姑娘脸颊瞬间红成了车厘子,走过来狠狠推搡了他一下,顺势还踹了他膝盖一脚——
“不想让人误会你是什么臭流氓,你就别一天到晚乱开玩笑!”
祁浪挨了打,眼底却仍旧勾着嚣张的笑:“这暴脾气…”
“走啦!”
白禾转身走出了房间,身后祁浪追上来:“送你回去。”
“拜托,你送我我送你的,没完没了了好吧。”
“谁让你非要跟过来。”
祁浪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牵她的姿势,从小就是牵手腕,就像大哥哥牵着小妹一样。
白禾低头看着他的手,心底升起几分勇气。
“对了,祁浪,那首《一生中最爱》,你说送给你最好的朋友,是送给言译的吗?”
祁浪:……
他拍了拍她的脑袋,愠怒道:“又来,你又来?磕得没完了是吧。”
“谁想磕你们!”
她只是…不想那么直接地问他,那首歌是不是唱给自己的。
怕他说不是。
自作多情是i人最地狱的时刻。
“所以,不是唱给言译的吧?”她仍旧小心翼翼地问。
祁浪真是被她问的没话好说,破罐破摔道:“对对,我就是唱给言译的,我一生的好兄弟,将来他死了我还得去他坟头再激情演唱一次。”
白禾:……
果然。
“你去他坟前应该换首歌。”白禾认真地说,“《朋友一生一起走》,把你俩都送走得了。”
愿望
次日清晨,虽然出发时间定得早,好歹没人赖床,更没人起不来放鸽子。
全员到齐,两辆摩托车迎着晨曦朝阳,朝着码头出发去海钓。
一路上苏小京放声高歌,唱得沉默少言的言译都快受不了了,伸手捂住了白禾的耳朵。
白禾则捂住祁浪的耳朵。
“喂喂,你们三个,别太过分了!”苏小京不满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