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是一万三千七百六,当家的我们还继续吗?”
“继续个屁呀,做人要厚道,差不多就行了,人家小姑娘也不容易。”
“好吧,还是当家的菩萨心肠。”
靳志远揉了揉蹲得发麻的双腿站起身来,脚步蹒跚得走到姜珊面前。
“姑娘,你在这里住,有几年了吧?”
“四年,靳叔。”
“房子发生了一些破损,这些都是需要修复的。这一笔费用应该由你承担。”
“靳叔,我租你的房子只是简单的住一下,又没有什么破坏,况且,有些破损是自然形成的。即便我不在这里住,它一样的会有破损,你怎么能算到我头上呢?”
“如果你不在这里住,自然和你没关系。可是你在这里住了呀,这里的一切损失都由你来负责。
这些是我们算出来的维修费用,一共是一万三千七百六十元。你把帐平一下,就可以离开了。”
“多少钱?”
姜珊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一万三千七百六十元啊!
姑娘,我真没给你多算,我要是再扣一些细节,你比这拿的还多。抓紧掏钱吧,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人无耻到如此地步,实在超出了秦冰的想象。
他实在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说道。
“我说你们两个,也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你们还能要点逼脸不。房子我们给你打扫的一尘不染。
比当初你交给我们的时候还干净,这难道还不够吗?
你们拿着放大镜、电灯一点点的给我挑毛病。
是不是觉得她一个小姑娘好欺负?”
“你谁呀?怎么说话的,懂不懂尊老爱幼。
她住我们的房子,现在房子有破损,她难道不应该给我们恢复原样?
我们看她是一个小姑娘,不容易,才给她算了这么点钱。
你们别不知好歹。”
“你管我是谁,现在、马上把租房押金退给我们,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吆呵,小伙子,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最后都得给我乖乖的拿钱,老婆子,打电话喊人。”
“好的。”
那名中年妇女走进隔壁房间,开始给自己的亲朋好友挨个打电话。末了还不忘嘱咐一句,多喊些人过来。
听着自己老婆在一旁喊人,靳志远一脸不屑的对秦冰说道,
“小伙子,我劝你识相点,赶快拿钱走人,不然一会儿你们想走都走不了。
别怪叔没提醒你们两个。”
恶人自有恶人磨
“尼玛,你是谁叔,我还是你爷爷呢。再跟我瞎几把论辈分,信不信我大嘴巴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