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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房间,周景星便扔了手袋,脱去外套,边换拖鞋边问:“直接来?”

关上门的余田晦涩难言地看她一眼,不接她话茬,开口道:“饿了一晚上,我叫点儿东西吃。”说着,也不管周景星是什么表情,拨了房间座机叫餐。

要周景星乖巧坐等他填饱肚子再发落,绝无可能。她不惯臭毛病,立刻换回自己的高跟鞋,取下衣帽架上的外套搭在胳膊上就往门口走。

余田两三步撵上她,将人拦住。

“你慢慢吃。”周景星伸手去拂他的胳膊,挥不开。

她抬眼去看,眼前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到她腰那么高的小不点儿了。余田褪去了青涩,成了稳重的大人,也成了余家可以倚仗的顶梁柱。

门被他堵住,穿上高跟鞋才能勉强与他平视的周景星见他拦住自己又不说话,气不打一出来,狠狠吐出两个字:“让开!”

余田不但没有让开,反而从里挂了链条锁,还拿背抵住了门。

周景星不想再跟他废话,直接拽住他衣服拖人。余田靠在门上一动不动,展臂将人圈住。被圈住的人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推搡不得便用胳膊使劲挣扎,一面毫无章法地扭动,一面质问余田:“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想听我解释吗?”余田看着她,等待发落的样子。

“你松开。”

胳膊刚一松,景星就去拉门。余田重新将人抱住,怕她再急,索性直接将人抱到床边坐下。他也不管她是不是还在挣扎,自顾自地对她说:“来这里不是什么‘从哪开始就从哪结束’,我没那么无聊。实话说,是我慌了。”

“你慌什么?你不是最沉得住气的吗?”被拥住的景星挣扎得累了,干脆放弃了抵抗,蹬了高跟鞋。

余田俯身将拖鞋拿到她脚边,再起身去按开空调、调好温度,顺便去洗了把手,拧开一瓶矿泉水递到她面前。

周景星瞟一眼摆好的拖鞋,没穿,收腿回来斜坐在床上。她折腾半天,早渴了,顾不得在生气,接过水咕嘟咕嘟喝起来。

余田看她一口气灌下去小半瓶,抽了张纸递给她。

周景星没接,用手背擦了,边盖瓶盖边看他。

余田把纸放到她手边,继续刚才的解释:“我没你想的那样冷静,事实上,听你说去相亲的时候,我的心就全乱了。”

上一个在周景星面前说为了她“心乱了”的男人已经在学生时代的回忆中了,她已经很久没有听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了,或许应该换一种说法——她已经很难再相信男人为她“心乱了”的话了。

她没有问“为什么”,只静静坐着等他说下去。

余田蹲下身来,看着她的眼睛:“上次在这里,你说我们都没醉。今天,我们两个也都是清醒的。”他舔一舔嘴唇,呼出长长一口气,似乎攒了很大的勇气,“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不怕闲言碎语了?”

“比起闲言碎语,我更怕失去你。”

周景星怔住了,她甚至很难消化余田的这句话。

余田无声笑了下,自嘲也是剖白:“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反省,想了很多,我很难为自己的胆小开脱。”

在周家人眼中,余田是亲戚家的小孩,是奶奶余书荔的娘家人,能拉拔一把是一把,况且,余田有能力,周家也有这个实力。然而,在外人眼中,他是周家的裙带关系,靠巴结吸血妄图实现阶层的跳跃。

余田从大学开始,每年寒暑假都会来远星家具厂实习,他进车间跟师傅们学操作,也跟周景元、周景文学销售和签单。人人都知道他是周家的远房亲戚,所以不管他多努力多勤奋,始终摘不掉身上的标签。周家人是自己的贵人,余田从不避讳这一点,也不在乎别人背后嚼舌根说他攀亲附会。但是,他在乎周景星,在乎别人加诸于她身上的任何一个字、一个评价。

“这大概就是本末倒置吧。”余田仰面看她,说出自己的反省所得,“把我的‘在乎’强加给你,忽视了你真正的需求。”

“我真正的需求是什么?”景星看着他的眼睛,问他。

余田撑着胳膊直起腰来,欺近她,吻了上去。

周景星设想了好几种他可能的回答,但没有一种是这样。狠话最容易说出口,此时心却不受控,无论如何也硬不起来。她想一把把人推开,手却使不上力,软绵绵地搭上去,瞬间被握住。

余田半跪在床沿,再次问她:“愿意吗?”

“什么?”周景星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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