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还小,能学什么,不如让大崽也沾沾光。
周老头对于周淳西的到来,倒是并无推辞。
只是不高兴的和周丌说:“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告状?”
周丌一脸坦然:“因为小时候您教的啊!你说我的嘴就是用来告状的。”
周老头一噎,叨咕了一句不肖子孙。
而白老太太此时已经在楼上气的眼睛通红。
四喜站在原地无聊,随意一扫,就注意到站在窗边好像眼睛泣血的老太太。
白老太太却没有注意到四喜。
她紧紧的握住拳头,她付出那么多,每个星期拼着儿子不高兴,也把孙子接过来,就为了让他多看看,能多想着她孙子。
结果她求了那么久,他都没有松口说给她孙子请个老师。
姓姜的一个电话,转头就给周丌的孩子把班底给置办齐了。
她恨啊!她付出了那么多,那么多年的青春,那么多年的无名无姓,到底换来了什么。
可惜人如浮萍,从她下定决心跟着周老头的时候,不管是年轻时候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都做不了什么。
贴脸开大
她追求了一辈子的体面,临到老了才勉强有个名分。
到头来,儿子儿子不亲,丈夫丈夫不喜
此时独自愤恨悲哀的白老太太还不知道,她很快就要倒大霉了!
毕竟周丌埋得雷还没响呢!
那个雷就是,周极。
他身份敏感,很少回国内,除非是有国家间合作的一些研发项目的时候,他才会被允许回去,不过那也有人全天看管。
仿佛他是什么病毒一样。
他人回不来,只好想一些小妙招。
本来决定不大办的寿宴,迫于形式还是举办成了小型的宴会。
尽量控制规模,只有最亲近的合作伙伴和亲戚朋友来参加。
这段时间,在孩子们的陪伴下,周老头气色好了很多。
白老太太也抓紧保养,她可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有着一张愁苦的脸,让大家揣测。
周彧则在尽心的准备。
此时他还不知道,无论他准备的有多么完美,这都是一场注定混乱的宴会。
周丌仿佛有先见之明一般,提前跟爷爷打了招呼,以孩子还小为借口,让孩子提前拜了寿。
周鸿最近都被几个孩子陪着,很好说话,宴会闹哄哄的,孩子不喜欢就不参加,什么时候来陪他不都一样嘛!
周丌把孩子交给了奶奶带,自己则带着弟弟们去给爷爷祝寿。
他也不是知道什么,只是提前防着点而已。
毕竟这是个再适合不过的,用来闹事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