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还是原来的摆设,因为每天都有人打扫,还有一股很淡的熏香味,是甜木梨的香气。
在两个人还没有成亲的时候,他也来过好几次,却和现在的光明正大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他不动声色地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看每一样东西都有不同的感觉。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虞念清还没有察觉他的异样,拧了一个冷帕子,直接将帕子贴在他的脸上,“要是喝不下去,也可以直接说,没有人会勉强你。”
他反应要比正常慢上很多,说话也很简单,“都高兴。”
顿了顿之后,他又补上一句,“你也高兴。”
这说的也确实没错,大舅和堂哥喝得尽兴,钱氏虽然没有明着说出来,但显然也是为梁知舟陪大舅和堂哥喝酒高兴。她算是高嫁,他要是端着点,外面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话。
她倒是明白中间的缘由,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这次就算了,过几日大舅他们离开,我们应该还会过来送行。到时候可不能这样,他们路上……”
说着说着,才察觉出不对来。
她仔细打量男人的面色。
梁知舟相貌俊朗,五官精致但不阴柔,反而透着一种硬朗之气。平日沉下脸时,透着生人勿近的冷淡。此时,他半垂着眼帘,跳脱的阳光掠过窗柩,洒在他的脸上,鸦黑的睫毛在眼窝下留下一层淡淡的阴影,气质矜贵而温润,褪去了所有的锋芒。
抿了抿唇,她忍不住问:“真没喝醉吗?”
“没。”
“那你说一句很长的话让我听听?”
男人停顿了一下,眉心微微蹙起,像是在思考,“真没醉。”
话都已经说到这里,虞念清已经十分肯定,他就是喝醉了。
这可真算得上是一件新奇的事,她好奇心起来了,想要看看喝醉之后的梁知舟会不会有其他反应。
想着她便试探着伸出手,捏了捏男人的脸颊。
换做是平日,男人多少会有点反应。可现在他抬起头看着她,阳光之下瞳孔是极为纯净的浅棕色,像是在问“这是在干什么”。
她稍微有那么一点心虚,但是转念一想,这种机会不是常常有,就开始说起了瞎话,“我是替你检查检查,免得喝多了之后有其他症状。”
说完之后,还捏了两下子。
正准备缩回手时,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这里有吗?”
“没有。”
刚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嫩白的指尖便顺着下颌往下,抚摸上了男人的喉结处。
她有些不自在的时候,便听见男人又问了,“那这里呢?”
男人说话的时候,声带都有轻微的震动,手下的感觉变得奇妙起来。
她莫名脸颊有点发热,努力保持着镇定,“也没有。”
指尖便被带着往下,从衣服的边缘没入,温度陡然升高起来。
她有些奔溃,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冬日的衣服看着那么厚实却没有一点阻挡的能力,轻易就往两边散开,她的手掌便没有一点隔档地贴在他的月匈膛上。
和姑娘家不同的是,男人的身体要更为紧致坚硬。
“有了吗?”他再次问道。
他一只手撑在床榻上,微微往后仰去,衣襟朝着两边散开,露出一大片光洁的月匈膛。
往下有明显的沟壑,紧绷着,彰显著年轻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