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探压根没把虞居容当回事,跟沈亭州分享好消息。
“沈医生,你知道吗,我哥回来了。”
沈亭州嘴角微抽,“我知道。”
周子探甩下虞居容,“那我们走吧。”
沈亭州站着没动,提醒周子探,“你是不是忘了,你刚才答应别人什么?”
周子探压根没当回事,不以为意道:“没事,就像你说的,当被狗咬了。”
沈亭州:……这个时候你倒是想开了!
虞居容也不生气,撑着下巴笑吟吟道:“沈医生,我想跟他单独说两句。”
周子探不耐烦,“有什么屁话就赶紧放。”
虞居容拿出手机,“看来我还是找警察叔叔谈一谈,他们比较和蔼。”
周子探面皮一抽,生硬地改口,“沈医生,你先出去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
沈亭州有点担心,但看到周子探身上的血是虞居容的,心一下子就回到原位。
虽然虞居容不好惹,但小周他也不是善茬。
沈亭州出去等人,没两分钟周子探捂着耳朵骂咧咧从里面出来。
沈亭州皱眉,“怎么了?”
周子探拿下手,露出流血的耳朵,恼怒道:“那变态给我打了一个耳洞。”
不仅打了耳洞,还给周子探戴了一枚耳钉。
周子探恨恨道:“要不是怕他报警,我早一拳抡他脸上了。”
沈亭州抽纸巾的动作一顿,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纸巾给了周子探。
周子探粗鲁地擦了擦耳朵上的血迹,“这个死变态,天天惦记男人的屁股。”
沈亭州淡然道:“你哥……”
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周子探反驳,“我哥跟他怎么能一样?”
沈亭州反问,“有什么不一样?”
周子探说了一个沈亭州无法反驳的理由,他理所应当道:“因为我哥是我哥啊,他怎么可能是变态。”
沈亭州:……行吧。
沈亭州开车先送周子探回家,等人上楼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周子探拉开车门进来,沈亭州有些诧异,“你怎么还戴着这个耳钉?”
周子探系上安全带,黑着脸说,“他不让摘,说上面放着追踪器。”
沈亭州:……
沈亭州:“他不让你摘,你就不摘了?”
周子探:“我摘了,他报警怎么办?”
这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挺好的。
沈亭州没再说什么,开车将周子探送到贺家,去看智商退化成几岁的贺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