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探再次躺了回去,又有点委屈,“可是我哥不喜欢我。”
沈亭州:“他还小呢,不懂事。”
周子探:“但他喜欢江寄。”
沈亭州:“所以说他不懂事。”
喜欢人家还要欺负他人家,正常人能干出这种事?
周子探又问,“那你呢,沈医生?”
沈亭州看着迷茫的他,“我永远记得,我出事的时候你帮我报仇,当然这是违法的,以后别这么干了。”
周子探嘟囔了一句,“你好像我妈,我妈也经常这么说我。”
沈亭州:……
周子探迷迷糊糊又阖上了眼睛,这时房门被人敲了一下。
沈亭州看向门口,“进来。”
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色马甲的青年走过来,手里拿着打扫用具,在看到沈亭州那刻,他微微一怔。
沈亭州同样有些惊讶,居然是两个小时前刚见过的纪砚。
在他跟纪砚对视时,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很快领班走过来,质问纪砚,“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纪砚平静反问,“怎么了?”
领班没解释,直接道:“你收拾东西走人吧,我们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听到领班的话,纪砚颊齿紧绷,开口问,“是谁让你赶我走的?”
领班不耐烦地挥手,“别给我们找麻烦,赶紧离开。”
纪砚扯下领带,冷冷地看着领班,“那个人是姓许,还是姓韩?”
领班骂了一句脏话,“你听不懂人话,是吗?”
听到领班的怒骂声,几个穿着黑衣服,手臂纹身的男人看了过来。
见他俩快要打起来了,沈亭州开口叫了纪砚一声,“纪先生。”
纪砚跟领班一块看了过来。
沈亭州对纪砚说,“能麻烦你帮我把人抬到车上吗?”
纪砚抿了一下唇,最终还是放弃追问那个人是谁,朝沈亭州走了过去。
沈亭州客气道:“麻烦你了。”
知道沈亭州是在帮他,纪砚垂着眼,摇了摇头,“没事。”
沈亭州跟纪砚一人扶着周子探一条胳膊,将人从沙发上扶了起来。
“唔。”周子探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领班见状,走过来问,“需要帮忙吗?”
沈亭州侧头问领班,“开除还给工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