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掌门师兄想了个折中的,背着人回了客栈。
“你好生休息,师兄有事出门一趟。”
掌门师兄给她盖好了被子,走之前,又往她脑门贴了一条细细的符纸。
“此符乃定风波,可护得你周全。为兄没有回来之前,你不能下床。”
般弱乖巧点头。
房间重新陷入了寂静,好一会儿,般弱才出声,“孬种,从我的身体滚出来。”
她的识海入侵了一抹意识,突然控制她的行动。
想想最近接触过的人,作案的就只有那个欠揍的家伙了。
但是她的警惕心很强,这一阵子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异常,她猜想对方可能是在很早之前就在雇主的身体里种了蛊或者施行某种秘法。
对方笑声很痞,“幸好是定风波,万一来个水龙吟,我就藏不住了,这叫老天爷都在帮我,师尊,你应该替徒儿高兴才是。”
可不是嘛亲亲你有女主光环呢!
般弱二话不说去翻她自己的符箓袋。
桑欲声色懒洋洋的,怼她,“你尽管用,我阻止你算我输。反正用完水龙吟,大家一拍两散好了,去地府再续师徒缘分。”
他的确是很久之前就在这女人身上留了点东西,日积月累之下,水滴石穿,瞒过了识海。但这种法子特别伤身伤肾伤精元,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不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但适才掌门都不要脸了,对他一个小辈下痛手,他被符箓追杀,还真担心自己半路嗝屁。
于是桑欲激发了留在那女人识海的一道意识,为自己的真身逃脱创造一线生机。
现在真身是逃脱了,他的大部分神识也困在这里。
不过也好——
桑欲想着,或许他可以蚕食这具身体,把太元山先夺过来,再站稳脚跟,毕竟是从一开始就跟了掌门的小师妹,背景是真实的,谁也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唯一担心的是,就是他不熟悉师兄妹的过往,怕相处时候会露马脚。
他决定好好套话。
“掌门师伯那么疼师尊,你们肯定有过一腿儿吧?”
说起“一腿儿”,桑欲莫名有点儿不太舒服。
这女人对他甜言蜜语的,还不是见着师兄就屁颠屁颠跑过去。那可是,有了一千年情谊的师兄妹啊,这普天之下都没有多少对。
“你瞎,我们明明有四条腿。”
般弱硬是怼到人无话可说。
桑欲原本很气,突然又轻笑起来,“师尊修炼那么久的抱元诀,一直没找男人,难道是靠自摸解决问题的?”
“你这么能逼逼不也是个黄花闺男。”
“我那是为大道守身如玉。”
“拉倒吧不就是你把人寒碜到了人家不愿意嘛。”
“笑话,十方通行大人有的是大把的姑娘投怀送抱。”
“那你怎么还,”般弱友善微笑,“捏出个女性化身呢。”
“我对自己搞自己没兴趣。”桑欲似笑非笑,“那具化身也是男性,只是用了障眼法,撩起裙子来师尊肯定满意。”
“没想到你如此熟练,看来很有当牛郎头牌鸭中冠军的潜质。”
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肯定不是什么好词儿。
桑欲靠着自己的敏锐直觉,避开了这个话题。
俩人就这样一路怼到了掌门会客回来。
掌门师兄:“小师妹你现在感觉如何?”
桑欲的神识占了上风,黑雾覆盖幽蓝识海,矫揉造作地喊,“师兄,你怎么去了那么久,该不会是背着人家偷腥吧。”
般弱: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