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次还不够你吸的啊,还想加餐,你咋不上天呢!”
他用那还未拆封的筷子去戳她脑门,般弱哎哟了一声,虚弱靠在男生身上,“我不行了。诤哥,你也知道,我这人有很多毛病,一骂我就头痛,一头痛就心痛,一心痛我就——”
龙诤夹了一筷子的鸡肉塞她嘴里,骂道,“闭嘴,吃你的鸡!”
“鸡皮好腻。”
小祖宗还这样挑刺。
当然,在暴龙咆哮之前,她很明智加了一句,“不过因为是诤哥亲手喂的,这鸡皮充满了爱的味道,尽管不好吃,但人家的胃会感恩的。”
龙诤想咬死她。
一天到晚哔哔哔,俩人同归于尽好了。
龙大少爷嘴上对她很嫌弃,身体又很诚实,让服务员拿开了一双塑料手套,他一一剥开鸡皮,手法专业得令人惊叹。
不对啊,他易感期都过了,为什么还要亲力亲为伺候这个小祖宗?!
他图她什么?
图她咬自己的脖子咬得很痛吗?
龙诤决定跟她好好谈谈,让她清醒认识到,现在不是他求着她,而是她必须要求着他!
谁上谁下,别搞错了!
“喂——”
一枚红枣塞进他嘴里,堵住了龙诤的话。
她还特地把手往前放了放,贴心提醒,“里头有核,你别吞下去了。”
龙诤之前抓过Omgea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又有点肉肉的,他低头一看,掌心白里透红,小指肚还嵌着圆滚滚的小漩涡,他怎么可能把沾了他口水的、脏了的红枣核吐在这只干净软绵的手上?
“吃你的,管我干什么。”
大少爷嘴里咬着枣核,字音含糊不清。
他抽了一张纸巾吐了核儿,倒把自己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于是一顿饭下来,般弱又被伺候得舒服服的,心满意足回去准备第二天的考试。
龙诤将奶茶交给她,目送人进去。
他站在原地,使劲想了半天。
他是不是忘记什么事儿了?
第二场考试依然是三道题,考到中午十二点半。
龙诤伸直胳膊,让工作人员搜身,又把自己手机交了出去,进到休息室等人。
“诤哥!”
还没人进来呢,声儿就到了。
这家伙又是提前一个小时交的卷,撒着欢儿奔到他怀里。
在工作人员目瞪口呆中,般弱撕开男生脖颈上的OK绷,抱着他就吮上了。
龙大少爷就知道会这样。
幸好这次他准备了自己的外套,不用像昨天那样问考生借的,一股酸菜泡面的味道,差点没把他给熏死。
龙诤把干净的黑色冲锋衣罩她头上,边边角角,仔仔细细地包好。
学渣突然心血来潮,问她考得怎么样。
般弱当场噎住。
群架一哥根本不care成绩这玩意。
反正是填完万万岁,考试大大睡,下课钟声响,等下吃什么?
根据道上流传的功法,三长一短勾最短、三短一长勾最长等等飞升口诀,大少爷飞快入门,蒙对答案的正确率简直惊人,这份逆天的运气让同为学渣却屡屡选错的王帅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我考试的时候想到了诤哥,心头一暖,下笔如有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