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能拿什么去求他?
而且是让陆伯尧能马上接受的。
无非不就是像以前那样,把自己,脱,光了对着他投怀送抱。
南渝知道她回来求陆伯尧放过顾霆琛,迟早都要经历这个事。
但她却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勾引他,讨好她,奉承她。
她可以闭着眼睛忍受。
但绝对不想再献媚!
陆伯尧洗完澡穿着浴袍,拿着一杯红酒站在阳台上看着南渝进门。
他的嘴角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
不知道这笑是高兴,还是苦涩。
南渝能主动回来,对于他来说不应该高兴吗?
可他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回来是为了救那条没用的野狗。
南渝啊南渝,你那么想要自由,却因为那条野狗心甘情愿回来!
这到底是有多爱,才能为他放弃唾手可得的自由。
应该是比当初爱自己多一些吧!
毕竟那时候她可是宁可算计自己怀孕,拿打胎作为交换条件逼他放手的。
思绪随着酒精越拉越远……
他在阳台发呆了片刻。
刚准备回床上休息的时候,就看见南渝这个死女人又站回了大雨中。
她带着伞,穿着一件很土的外套,身子却站地笔直。
远远看去,那高挑窈窕的身材在夜色中,一点都没受衣服影响,看着还是很勾人。
陆伯尧胸口烦闷的很,他把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抬脚回房了。
爱站就站,威胁谁?
他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
房间里还残留着南渝茉莉花沐浴乳的香味,他想起楼下那双笔直的长腿,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翻来覆去两小时,忍不住走到阳台。
掏出手机给阿成打了个电话。
阿成睡的迷迷糊糊的,被电话打醒。
无奈地接起:“喂,陆先生。”
“你出去让南小姐进来休息,别说是我说的。”
说完就立刻挂了电话。
阿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脑子有点没反应过来。
刚才陆先生说的话跟绕口令似的。
你出去让南小姐进来!
还休息,
还别说是我说的。
什么出来进去,不是你说的。
那是谁说的?
阿成锤了锤自己不够用的脑袋,披上外套就打着伞出了门。
他斟酌了半天用词,“南小姐,外面雨大,你还是进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