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把顾霆琛舍弃了?他可是为了你进去的。”
在他凌厉的审视下,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说她不在意顾霆琛,怕他像上次那样突然翻脸。
直接开门见山谈条件,又怕继续换来他的软刀子。
她抿了抿唇,抬眸与他对视。
一脸凄楚道:“先生,是他让我走的。”
“而且我也回去救过他了,可我没有能力救他不是么?”
他深邃的眼眸,古井无波。
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冷冷打量她。
叫她紧张得很,不知道这个回答他到底满不满意。
下巴猝然一紧,那张放大的俊脸凑到眼前。
熟悉的冷冽松香味直往鼻里钻,她用还算长的指甲抠了抠自己的手心。
逼着自己镇定,这个时候不能露怯,不然好不容易抢占的一点先机,又将功亏一篑。
见她脸上没有异常,他终于愿意说一句人话了。
“说说你的条件,南渝。”
她强忍下内心的雀跃。
语气不咸不淡道:“不如陆先生先说说你的条件,我得根据你的要求,才能确定该拿来做什么交易。”
这是陆伯尧跟她惯用的谈判方式。
他喜欢像谈生意一样,条条框框,事先就说好。
果然,听见她这句话。
他勾了勾唇,发出一声冷笑:“我的条件很简单,这辈子永远留在我身边。”
“像以前那样,没我的允许哪里都不许去。”
女人蹙了蹙眉,反问道:“那我能得到什么呢?除了救顾霆琛?”
“你看守所肯定有人,应该知道他跟我说过什么。”
“他说他宁可坐牢,也不愿意看到我自甘堕落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妇。”
他眉骨轻抬,眼底满是玩味,似乎早已看透她的小把戏。
“所以你的意思是什么,南渝?”
“是你不愿意救他,还是不愿意做见不得光的情人。”
她眯起迷人的凤眸,“如果要我永远留在你身边,也不是不可以。”
“我可以不要名分,但你也不能给别人名分!”
想宣告主权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钟都充满了紧张和压力。
陆伯尧凝视着眼前的女人,目光深邃而锐利,如同猎豹在草原上锁定猎物的目光。
这骇人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与疑惑,似乎在试图揭开她的真实面目。
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南渝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