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儿子,她都止不住嘴角上扬。
内心一片柔软。
结果,她刚从洗手间就被人拉进转角的包厢。
随即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
熟悉冷洌的松香味,夹杂着浓浓的酒精味直往鼻里钻。
“陆伯尧,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她拼命挣扎,用脚踢他的小腿。
“阿渝,帮个忙,我被人下药了。”
“撕!”长裙报废了,拉链太紧,他拉了半天都没拉下来。
索性撕破,温热的吻顺着颈窝一寸寸往下挪。
霸道的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乱动。
“你被人下药跟我有什么关系,谁给你下药你找谁去!”
“啊!陆伯尧,你是狗吗?你咬我干嘛!”
脖子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又疼又难受。
他说着醉话,含糊不清低喃::“惩罚你,找我去找别人。”
“阿渝,我从来不找别人。”
他说话的声音太小了,南渝因为身体紧张,也没听清楚。
只是一味挣扎。
不肯让他得逞。
红唇被堵住,酒精味儿咽进喉咙。
不知道是他妖冶的桃花眼,把她迷懵了。
还是这酒精味把她熏醉了,她渐渐忘了反抗。
耳垂发热,低沉沙哑的声音如蛊毒般。
牵引她的心尖,“阿渝乖,我真的被人下药了,很难受。”
“你帮我一下,我会补偿你的。”
“阿渝,阿渝!”陆伯尧抱起她抵在怀里,下巴蹭着她的额头。
动作亲昵又缱绻。
狭长的桃花眼更加迷离。
眸底浓稠,充满了爱意,缓缓沉沦。
酒精让他不受控制,疯狂地他,让她完全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