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鑫酒彻底醒了，顿时想到刚刚对安瑶说的话。
他满脸慌张，“瑶瑶，我不是……”
“闭嘴！”
魏耀铭和邓莎莎同时开口。
安瑶避开程鑫的视线，轻声道：“阿铭，莎莎，我们回去吧。”
…
三人回到包厢里，关上门。
邓莎莎气得在包厢里来回踱步，“我刚刚没发挥好，应该多踹那狗玩意几脚。”
魏耀铭出去得晚，没有听到程鑫说的那些话，但是知道程鑫欺负他姐，怒气上头什么理智都没有了。
魏耀铭转身，“我再去打他几拳。”
安瑶拉住他的手，有些生气道：“你干什么？刚出来又想进去？你答应过我以后都不会打架。”
魏耀铭梗着脖子：“他欺负你。”
安瑶推了他一下，“不准再打架。”
“还有你。”她看向邓莎莎，“莎莎，你是明星是公众人物，还是个女孩子，怎么能随便动手？”
邓莎莎挽着安瑶的手，“谁让程鑫那狗东西嘴贱说话侮。辱你。”
魏耀铭猛地抬头，“他说什么了？！”
安瑶瞪他一眼：“你别说话。”
她心里原本很难过，可是看着弟弟和莎莎，那份难受的情绪被冲淡了不少。
……
因为程鑫的事，三人提前结束这次聚餐。
邓莎莎跟着安瑶回去。
晚上。
安瑶坐在床上，邓莎莎正在浴室里洗漱。
静下来后，她脑海里控制不住想起今天程鑫说的话，眼前浮现他扭曲狰狞的脸色。
安瑶双手揪紧被子，心里难过又茫然无措。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邓莎莎从浴室里出来，在安瑶旁边坐下，道：“还在想程鑫那狗东西？”
安瑶脸色无奈道：“莎莎，你是女孩子，说话不能这么粗鲁。”
邓莎莎揉两把她的脑袋，“小瑶瑶，你这副正经的模样真可爱。好好好，我会注意的，那你说说是不是在想程鑫。”
“嗯。”安瑶声音有些闷，“……他变了。”
邓莎莎搂着她的肩膀，叹气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并不是变了，而是一直都是这样？”
安瑶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