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
他梗着脖子看过去,脸上表情肉眼可见的害怕起来。
祁骞承带着淡淡的酒气与似有若无的笑意走进来,他没注意到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内容。
男人身材颀长,慢条斯理朝沙发上的人走去。
言映真还在没反应过来,对方俯身给了他一个带着酒气的微醺的吻。
为了苟住小命,言映真攀上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
客厅里一片旖旎的风光。
言映真身上的浴袍滑落,露
出白皙的玉肩,锁骨处泛起微红。
祁骞承的头枕在沙发扶手上,宽厚的手掌稳稳地扶着他。
言映真在上面微微张开嘴轻轻喘息,祁骞承看他的眼神,专注的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一阵娇吟声婉约又悠长。
立体环绕的音响还原得逼真。
言映真起伏的动作一顿,额间的汗水轻轻自眉骨处滑落。
祁骞承看见他窘迫的表情,轻笑:“原来你刚才在看片。”
言映真:我说是我演的片,你是不是要鲨了我。
就在祁骞承侧过脸,想要看看电视上播放的香艳画面时,言映真展示出自己傲人的腰力——
一边有规律的动着,一边弯腰吻住祁骞承。
球球鸭,别看了!
我不要面子的啊。
想想也觉悲催,明明拍的是沙雕小短剧,导演、编剧、跟后期剪辑可真会来事儿。
活生生捣鼓成了一部擦边嘶哈剧情片。
这部片子祁总还是最大的投资方,就……绿色健康又环保。
夜风轻轻吹拂薄纱窗帘,荡起一角,泄露房间里的春光。
言映真刚刚可真是忙坏了,一边应付祁骞承一边找准机会关掉了投屏,这才保住小命。
他现在趴在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
祁骞承像没事人一样,大长腿一迈往浴室走去。
没过多久,言映真就听见放水的声音。
祁骞承将软绵绵的他抱起来,动作温柔地放在盛满温水的浴缸里。
“唔……我自己洗好了。”
言映真还有点不舒服,侧卧在浴缸里,感觉自己有点低烧。
祁骞承并没有听话离开,而是蹲下来,耐心地替他清洗。
“我都说了不用。”
“不弄干净,对你不好。”
知道不好就不要弄里面啊。
“我刚才打电话,让酒店送了两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