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来干什么的?
毕竟精神焕发了嘛,很快他们就反应了过来。
哦,对了,我们是来到了华国,是来验收飞机的。
飞机呢?
还没见着飞机,先见到了酒桌文化,品尝了据说算是世界上一流的美酒了,还不是一种。
真是运气……不对,我们来是有正事的。
按照行程规划,今天他们应该就已经开始验收飞机了,而且要随时给远在澳洲那边的真正购买飞机的客户汇报情况的。
两人看了看手表,然后就匆匆收拾了一下。
然后下一刻,两人相遇在了酒店的走廊里,异口同声地对着对方问道:“我们这是睡了两天吗?还是我的手表显示错了日期?”
一起滚
燕长青还是很关心燕二河的业务的,毕竟二叔在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表现出哪怕只有一丝的‘雄心壮志’,现在难得对一件事情用了心,他肯定是要支持的。
所以他算着威尔逊已经到了二叔那里差不多一周了,就打了个电话过去,准备问一问验收情况怎么样了。
接电话的燕二河吐字略有不清:“那啥,七斤你不用操心了,叔办事你放心。别看他们都是外国人,来了咱们这,也被我热情招待的服服帖帖的……”
燕长青略感不妙:“什么热情招待,不是验收飞机吗?”
“是验收飞机来的啊!”燕二河回答道。“可是人家大老远跑来,咱们能不热情招待一下吗?第一天接到人,咱啥都没说,直接上了酒桌,一顿酒喝的他们呼呼睡了两天。七斤,你就说叔这事儿办的地道不地道吧?热情不……”
燕长青已经开始察觉到不对了:“去的不都是专业人士吗?前两天什么都不干,喝了一顿酒睡了两天?”
得亏知道二叔用的都是自家的酒,保证不会喝出问题来,不然这么干,肯定得出事儿。
燕二河得意洋洋:“哪儿是两天啊!这一星期,都是喝了睡睡醒了就喝,这会儿刚喝完把他们送客房……”
燕长青已经感觉不太好了:“也就是说,这一星期,他们什么都没干?”
“都喝晕了,还怎么干?”燕二河说的相当理所当然。“人家可都是专业的,能喝完酒去检查飞机吗?肯定要等酒醒啊!”
燕长青听着就开始有点晕:“你这么干,他们什么时候能清醒啊?那个威尔逊呢?你把他喊来,我问问他怎么办事的。这飞机不是他们买的,人家客户那边等着他们的检验回馈呢!”
燕二河理所当然地说道:“喊什么喊,都说了刚送客房,正睡着的。”
然后又是不以为然:“放心,能有啥事儿,不就晚几天嘛!小事儿,咱的飞机可是前苏的专业技术,世界一流,绝对出不了问题……”
“我……”燕长青差点就想顺着电话线爬回去打人了,想想这是自己二叔,算了。“那个,你等他们再醒了,赶紧让他们验收飞机,然后你想招待就继续招待,把正事干完了,随便你招待多久都行。行吗二叔?”
“那肯定行。”燕二河答应着。“你放心,我没喝多,这事儿我记着了。七斤啊,我给你说,叔现在这酒量……”
……
燕长青好不容易把那个吹牛说自己特能喝的二叔劝住,挂了电话,相当的无奈。
想了想给姑父打了个电话。
陈有亮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儿,让这个平时都懒得打电话的侄子打了个电话,所以也没废话,直接就问:“长青你有事儿?”
燕长青同样不废话,简单把二叔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没等他说出解决办法,陈有亮就接话了:“这个简单,我让老钱跑一趟,过去催他赶紧把正事办了,他这人正事还是听点劝的,问题不大。”
“那就行了。”燕长青接着又问了几句市场那边的情况,得知一切发展顺利,也就不再多说了。
陈有亮还有话说:“你赶紧给你妈打个电话,简老二过来了,现在就在山庄里住着呢!你妈说要和人家商量你的婚事……”
燕长青更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