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死，也不用牺牲任何东西，你只需要吊着他，剩下的交给我。”顾寒夜握着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听到了吗？”
玖瑶的眼圈红了。
如果可以，她当然也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
别说发生关系了，就是碰到过那人的手，她都恨不得用高锰酸钾洗手。
她点了点头，抱住顾寒夜的脖子，趴在了他的肩膀上，“我以为你会阻止我。”
顾寒夜抚着她后背，笑道：“我昨晚跟你说的时候，你可能睡着了，只要你别把自己演进去，别真的爱上他就行。”
他话音一顿，继续说道：“因为我始终相信你做事不会没有理由。这次你也确实做了聪明的选择，如果能告诉我就更好了。”
玖瑶鼻酸，眼眶灼热。
一句“我信你”胜过一千句“我爱你”。
“所以你早就察觉出来了？”
顾寒夜叹了口气：“要连这点事都看不出，岂不白一起睡了这么多天。我看出你有意接近他，但不确定你的目的。”
玖瑶无奈道：“我那么容易看穿吗？”
顾寒夜又叹气一声：“也可以说是对自己的魅力有自信吧，我知道大部分男人都入不了你的眼，像陆泽那种伪君子，你肯定一眼就看穿，绝不可能真心欣赏。”
玖瑶把顾寒夜更紧地抱住。
什么都没再多说，也不需要再多说什么。
脖子上的宝石项链，坠着她脖子累，忽然想起自己来找顾寒夜的目的。
是因为陆泽要看她戴着这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的照片，如果不给他，就把项链还给他，而项链被顾寒夜拿走了。
眼下项链要回来了，这照片是发还是不发？
她手指轻轻触摸冰凉的蓝色宝石，沉吟着。
顾寒夜的目光也落在那项链上，酸溜溜说了句：“送你这么贵的项链，他对你，倒像有几分真情了。”
“所以我该不该发照片给他？”
顾寒夜却吻在她脖颈上，一边细密吻着，一边说：“你自己决定。”
反正人是他的，他才不管那一张半张的照片。
玖瑶一时拿不定主意，又被他亲的情迷意乱。
顾寒夜又说：“不用考虑我，凭你直觉去做。”
玖瑶沉下心绪，微微推开他，“那我回个消息。”
顾寒夜看着她打开手机，点开了陆泽的对话框，尽管两人已经说好了，同意玖瑶继续当间谍，但顾寒夜的眼睛还是贼溜溜地飘到了她的手机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