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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现在任平生听不到他这番心声。

她许久未曾在上古时代这般灵气稀薄的环境中修炼过了,吸纳灵气的速度变得很慢,沉浸在内景之中时,思绪也很是繁杂。

任平生感觉自己这一夜好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梦里隐约听到了几个旧友的声音,无数个记忆碎片在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到这时她才意识到,原来那些她以为已经沉入记忆深处的过往,从未有一刻被她真正淡忘过。

……

“阿姊。”高挑清瘦的黑衣少年墨发高束,梳成了利落的马尾,用简单的银冠竖起,银冠色泽纯粹,唯有正中有一滴浓郁的黑,似石似玉,看不出材质,像滴入银湖的一点浓墨。

“呦,这是谁招你了。”任平生笑着应道。

他腰间悬着玉笛,跟随着走路的姿势来回摆动,在材质上好的黑衣上摩挲。

黑衣少年尚未长开的脸便已经看得出未来冷硬的轮廓,素来寡沉的神情竟少见地能看出一丝怒意,疾步走到任平生身边,正欲开口,却又不知为何,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对着任平生笑盈盈看着他的眼,头偏到一边,闷闷说了句,“没、没什么。”

任平生含笑瞥了他一眼,了然地看着他身后,抱剑慢悠悠踱步而来的青衫青年,了然道:“你又带夜白去哪了,给孩子吓成这样。”

少年殷夜白忍不住道:“我不是小孩了。”

他是半妖,且是拥有远古大妖血脉的半妖,成长速度一向很慢,如今人型的外貌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可实际上已经活了几百年,比在场所有人都活得久。

任平生浑不在意,眉梢微挑:“按照妖族的年龄计算方法,你现在才十五岁。”

言下之意便是,不是小孩是什么。

殷夜白最讨厌被她当小孩,偏过头不看她,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那头款步而来的青衫青年未语先笑,笑得肩膀都在颤抖:“我和他在醉秋岭查一伙儿魔修的行迹,难得任务完成了一身轻,便带这傻小子去喝点小酒听听…戏——”

持剑的青年砚青险些说漏嘴,定着任平生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而道:“我哪会带他去那种地方,真的就是带他在酒馆喝了点小酒,听了一出折子戏,他原对听戏不感兴趣,偏生今日唱的是你的故事,他便来劲儿了,非得听完才走。”

听到讲的是自己的故事,任平生心下了然,知道殷夜白这番气闷又说不出的表情从何而来了。

砚青在她面前从来没把自己当外人,院子里放着好好的石桌石凳,砚青不坐,非得没个正行的坐在石桌上,足下黑靴半踏在石凳上,有些慵懒地探头歪在窗愣边看着任平生:“又作画呢,我看看今日画的什么。”

他的剑柄和石桌相激,发出清亮的响动。

结果画纸上大半都是一片空白,任平生浅浅觑了他一眼,蘸墨落下一笔,勾了个斜向下的弧度,在空白纸上凭空多了一笔墨色。

她还只画了一笔,砚青双目微眯,嘴角挑起三分笑来,竟看出她画的是什么了。

“呦,画我呢。”砚青低笑着说。

听到这句话,殷夜白愈发气闷,干脆转过身来,也搭在窗愣边看任平生作画,太过白皙而显得有些缺乏血色的脸气得都比平日里鼓了几分,牢牢盯着任平生。

他不爱说话,能做出这幅姿态,已经是尽最大能力在表达自己此刻需要安慰的意思。

任平生仿佛视若无睹,淡声道:“挡光了,让让。”

殷夜白的委屈已经溢出得连路边的野草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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