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介村野女子,又怎么会在越臣年的府里,先去查!”
“是大人!”
……
傍晚。
晚膳摆上来,精致异常。
香味腾腾,冷兰儿却没有一点食欲,她心里藏着心事,自从得知解萄容如今的情况,她心里忧比一块巨石压着。
京中看起来繁华,吃穿用度是她这辈子没见过的奢华,可是是非算计也太多了。
就好比解萄容明明不愿意嫁那严老,可是她的叔父还是会逼迫,甚至把人困起来,简直毫无亲情可言。
是了,她没问出那句,解姑娘你是否是被逼嫁。
既然能逃婚,一定是不愿意的。
解萄容能送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却没办法解救自己。
自己离开,解萄容被逼着嫁。
自己不走,也没办法帮到解萄容。
究竟……
究竟……该如何!
该如何啊!
冷兰儿忍不住重重叹口气。
解萄容已经动了筷子,冷兰儿一抬头正好和她目光相遇,示意她吃饭,解萄容的眼神里面的平静原来一直以来都是麻木。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那种显赫家世原来也逃不过……
那样大的年纪差,就是寻常人家做父母的婚配也会考量一二。
冷兰儿心一痛,被针扎一样的痛。
她低头拿起来筷子默默的吃饭,自己难受死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啪嗒啪嗒的掉。
冷兰儿发现米饭有些咸。
耳边是解萄容放碗的声音,清脆异常,“怎么了?”解萄容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俩样。
冷兰儿却一瞬间的再也绷不住。
抬头,一瞬泪水汹涌。
“解姑娘一直都是你帮俺,现在你遇到事儿了,俺却一点帮不了你。”
冷兰儿捂着嘴哭。
崩溃至极的哭。
哭的外面的宋衣都忍不住隔着窗子询问,“堂小姐?”
“没什么。”解萄容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来什么情绪。
外面没了宋衣的声音,冷兰儿哭的双眼红肿。
望着解萄容,“咱们一起逃吧。”
俩个人就这么望着对方,解萄容的眼神定定的,可是没有回答冷兰儿这个提议。
复拿起来碗筷。
“明日,你同我见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