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洛莉阴郁地拉上兜帽遮住脸庞。
又没才能,脾气又差,胸部平平,头发总理不好,就算让自己来评判,不管多少次都找不到丝毫优点。
“真是太差劲了……那家伙也好久没来了……”
一个烦恼找不到出路,另一个烦恼又已经跳进了大脑。
洛莉极其想知道格蕾蒂丝对分别时的那个吻的看法,虽然平日里或情愿或不情愿地都已经被她亲过好几次了,但由自己主动发出的还是第一次。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虽然那家伙确实长得很漂亮,作为同性来说也觉得十分有魅力,性格大概也在有钱人的平均线以上,还愿意送给自己这么多礼物,但是,但是,但是…………啊啊啊啊,反正不管说什么现在都结束了。
那么突然地吻了上去,又什么都不说就跑开了,正常人肯定都会生气的吧?
那家伙性格那么坏,大概也是正常人的两倍或三倍生气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洛莉抱着脑袋,用力地撞击地板,试图用驱散脑中的羞耻和懊悔,或者至少是让自己昏迷过去不再思考这些。
但疼痛仅仅让意识更加清晰,仅在此刻她憎恨自己作为巫妖的强韧身体。
转移注意的努力徒劳无功,洛莉放弃地侧躺在地上,手指若即若离地触碰着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格蕾蒂丝的体温和香气,这是不可能的,都已经过去多少天了,但她无法自制地沉浸在这错觉之中。
“格蕾……”
意识到的时候,洛莉已经开始了自慰。
长袍解开,小皮鞋蹬去,白皙幼细的赤裸身躯在地板上平展开来,乳首和阴蒂处的银环如黑夜中的星光一般明亮而诱人。
她将手指探进两腿之间,半生半熟地抚摸过光洁狭窄的蜜裂,用里面分泌的爱液沾湿了手指后再去拨弄羞涩的淫核。
位于蜜裂顶端的软肉颤抖着想要缩回紧闭的阴唇中,却被银环固定着动弹不能,只能抗议地向主人输上大量的快感。
洛莉痉挛着曲起腰身,两眼紧闭按捺不住喉间的媚叫,却继续用另一只手盖向乳房,为小小的身体里火上浇油地注入热意。
“呜?……嗯啊?……格蕾……?”
这具身体曾经连快感都不知为何,但如今已被快乐的蜜毒渗透。
格蕾蒂丝在餐厅的那句调侃并不对,因为她在此前从来没有过自慰的经历,更遑论自慰的习惯;但也不是全错,因为在被调教了那么多以后不管情不情愿她都被迫尝试了许多,然后不知不觉就沉溺成瘾。
仔细想来被格蕾蒂丝买下以后自己经历了多少从未有过的体会,蛋糕的香甜,他人的温暖,媚药的滋味,以及与灵动娴熟的手指相伴而来的巨大快感。
为什么她那么熟练啦!
是在多少人身上练习过啦!
……虽然也不值得奇怪就是了,有钱人就是这样的。
她将那么多奢侈的感觉传授给自己,然后就将自己丢到这座塔里孤苦伶仃……这种事情……不觉得有点过分吗……?
在苦闷的独自生活的间隙,洛莉时常趴在窗台上眺望湖对面的庄园。
暖色调的公馆临靠着云彩一般的水波,百合和栀子和牵牛花的花丛簇拥三面,二楼餐厅的大落地窗正对着湖中心的方位,洛莉还能忆起从那里向外眺望的风景,如今隔着一片蓝宝石般的湖泊,一切显得那么近又那么遥远。
餐厅近日总拉着天蓝色的窗帘,洛莉寻思多半是格蕾蒂丝懒得离开书房和卧室。
女仆到底有没有在管她啊。
洛莉对此不由生出几分愤懑。
这座塔并非与世隔绝,洛莉只是出于对自己敏感身份的认知选择尽量避免外出,即使如此也定期有女仆送来甜点和餐品。
甜品每天的花样都有变化,但洛莉却没有多少享受的心情,全幅心力都用来旁敲侧击地向女仆打探格蕾蒂丝的近况。
自己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应该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从教会和奴隶商人的手里救下自己非常感谢;每天想出的那些欺负人的坏点子好讨厌;脸长得漂亮的让人生不起气来;但性格和生活习惯就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小小的脑袋从来没处理过这么复杂的人际关系,洛莉混乱地坠入比魔法课题更加艰深的迷宫,恍惚地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到最后都没能找到一条出路。
“嗯?……呜啊?……嗯啊啊啊啊……?”
紧闭的阴唇因为持续的刺激而轻缓开合,洛莉顺势将手指滑进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