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的牛奶。”我把杯子放在她手边。
妈妈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但最终，她什么也没说。
我大概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也许想拒绝我，因为每当我端着牛奶出现，就意味着我想要她的身体，即使已经发生了四次，但以妈妈的性格，绝对不会轻易屈服。
她也许想批评我的纵欲无度，才隔了一天又在想那些事，但我们母子现在微妙的关系让她不好开口。
总之，她什么都没说，这意味着妈妈的内心防线又在我的进攻下松动了一些。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和大佬的对话。
“你要明白”，大佬分析道，“不管一个女人表面上多么强势，本质上都逃不过生理和心理上的弱点。”
“什么弱点？”我好奇地问。
“首先是被动性”，大佬说，“这是女人与生俱来的特质。即使是你妈这样的女强人，在面对性的问题时也会不自觉地表现出被动。这不是性格问题，而是天性使然。”
“但我妈不一样”，我说，“她那么强势，那么有原则。”
“这就是为什么你妈这么极品的原因，也是为什么我要让你用送牛奶作为暗示的原因，也许你直接跟她说想要她，她会直接翻脸，甚至不惜跟你鱼死网破，但只是默许的交易不是已经让她接受了吗？”
“也是哦。”我深表赞同。
“接下来，就是习惯的力量”，大佬继续说：“我让你慢慢来，就是要让你妈习惯和你乱伦。让她习惯只有你能带给她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彻底记住这种快感。女人一旦习惯了某种快感，就很难戒掉。就像你妈二十年前的经历，即使到现在还在回味。”
“真的可以吗？”我还是有些不确定。
“所以，我才让你不要在牛奶里下药。”大佬胸有成竹，“因为清醒的时候，她能更清晰地感受到快感，也能更深刻地体会到羞耻和欲罢不能。”
大佬的话让我茅塞顿开。难怪这两次，妈妈虽然一直装睡，但她的身体反应比之前更加强烈。
“然后呢？”我追问道。
“这种感觉会让她很矛盾。像她这种高知女性，任何道理都能思考得很透彻，当她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对儿子的侵犯产生快感时，就会开始怀疑自己。久而久之，她就会慢慢接受一个事实——她需要这种快感，需要被自己的儿子操。她内心的防线就会开始崩溃。”
“就像二十年前她被调教时一样？”我似懂非懂的问道。
“对，但现在情况更有利。”大佬胸有成竹地说，“首先，你是她儿子。这层关系既是禁忌，也是她最大的软肋，她不可能真的摆脱你。其次，你年轻力壮，她正处于女人性欲最旺盛的时候，你能给她前所未有的快感。还有，她现在的身份地位也是她的弱点。”
“身份地位？”
大佬循循善诱，“这是最基本的心理学原理。压抑带来的往往是更强烈的反弹。你要知道，你妈在学校是高高在上的老师，在家是说一不二的母亲。这种人平时压抑得太久，一旦在某个方面失控，反而会比普通人更加容易沦陷。”
“什么意思？”
“就是说，越是平时端庄自持的女人，在面对禁忌的快感时越容易沦陷。这就像悬崖跳水，高度越高，刺激越大。你妈那么强硬和矜持，却要在儿子胯下承欢，这种禁忌的快感会让她更容易沉沦。”
“原来是这样……”我若有所思。
“母爱真是最伟大的感情。”大佬最后语重心长地说，“我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拥有这么完美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