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津渡的语气很温柔。
“我奶奶信佛,小时候我常给她抄佛经,佛教里说这是个婆娑世界,婆娑即为遗憾,意思是再多的幸福和快乐都是有缺憾的,告诉我们做人要知足,不要有贪念,但我现在懂了这个道理,却做不到。”
“筝筝,我不是圣人,一点也不光明磊落,我的执念是你,贪欲也是你。”
他的语气和动作温吞而克制,安抚着时筝有些僵硬的脊背。
吓到了吧。
叶津渡想,时筝原本就像个随时会钻进洞穴的小松鼠一样,现在他这么一说,肯定是又要把自己藏起来了。
“所以,我爱你,是我的罪恶,你让我爱你,是我的荣幸。”
时筝沉默地抱着他,叶津渡看不到的地方,omega湿润的瞳孔绽放着一种奇异又压抑的光。
明明脸上是面无表情,可是眼睛里却藏着焦虑和兴奋,像是痛苦却又像是欢愉。
他的脑子里仿佛有一个旋转的万花筒,身体仿佛出于温暖又芬芳的阳光下,婆娑世界,万千法门,渐渐的,那种色彩一一褪去,逐渐显露成了一个人名字。
——叶
——津
——渡
如同他在alpha的肩膀上,画的线条组合一样迤逦又漂亮。
你拍戏用替身吗?
时筝是第二天下午的飞机,晚上,叶津渡把时筝送到家,把人抱着在车里亲了好一会才放开,时筝一不小心就被勾出了信息素的味道。叶津渡亲他的耳朵,下巴,他就一边躲一边抓着叶津渡的衬衫,小声问道:“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
叶津渡差点就要把人按在车里办了。
幸好想到怀里的宝贝明天还要坐长途飞机,肯定不能让人瘸着腿去上飞机,只能在洗澡的时候,把人从头到尾揉了一遍,揉的眼泪汪汪,腰酥腿软,然后按在怀里,纯洁的睡觉。
时筝在叶津渡的怀里等了半天,发现没有等到alpha讲话。
“今天不讲故事了吗?”
叶津渡手放在时筝的背上,拍了拍,说:“乖宝,我现在脑子里只有两个字。”
“什么?”
“干你。”
……
时筝垂下眼,翻了个身。
叶津渡又把人往怀里带,腿夹腿,嘴巴对着脖子,亲密无间。
“真想听啊?”
叶大少无赖地往人耳朵上吹气,手又抓着他的手,跟揉面团似地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