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定期要去医院注射信息素的时间。
盛西铭跟他说过,如果不想依赖信息素注射,就找一个alpha。
他摸了摸脖子,找到了腺体的位置,上面似乎残留着舔舐的触感,omega在没有发情的时候,是不需要标记的,但是叶津渡却像是故意吓唬他一样,喜欢在那块软肉上亲咬,如果不是顾忌到时筝的身份,怕是会肆无忌惮地留下记号。
这种隐秘的欢喜,如同阴暗潮湿的土壤里开出的花一样艳丽又糜烂。
中间最好看的那个是您儿媳妇儿
叶津渡下了飞机,时间还早,在机场开了自己的车从高架出去,细细的雨丝打在车窗上,天空暗得如同散了墨的水。
阴雨天的花店,人不会太多。
店员修剪着夹竹桃,就听到风铃摇晃,玻璃门推开,涌进的风搅乱了满室的花香,年轻英俊的男人却让人想到了干燥温暖的佩兰川穹。
“帮我包一束白玫瑰。”
声音低沉又有磁性
店员见过很多客人,但是没有在这么糟糕的天气下遇到一个可以让满室熠熠生辉的人。
她很快包好了玫瑰,心想着大概是送给恋人的,心里又不可阻挡地思想挥散,这样的男人,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才可以站在他的身边显得登对。
“先生,您的花。”
“谢谢。”
叶津渡抱着花,上车往外面开去。
等红灯的时候,梁蕴发来了消息,问他到哪里了?
叶津渡回道:再五分钟到。
不过因为下雨,他又迟了些,路灯在雨丝下,灯光像是蒙上一层雾,雨势渐大,等叶津渡到家时,从车库到室内的几步路,就让他头发肩膀都染上雨水。
怀里的白玫瑰显得更娇艳欲滴。
梁蕴亲自来迎的他,一边朝厨房里喊可以上菜了。
叶津渡和母亲拥抱了记,把玫瑰花给她。
梁蕴很高兴,她喜欢摆弄花草,空闲的时候还在学插花,丈夫和儿子贴心的地方在于知道她的喜好并且善于讨她欢心。
“我正好买了个新的花瓶,吃完饭就去插上,放那柜子上。”
叶津渡笑笑,说:“您喜欢就好。”
“你快去换个衣服,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