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相如眯起眼睛，刚要说话，空姐走了过来，询问是否需要服务。
“两杯红酒。”
不多时，空姐送来两杯红酒。
宋观潮递过去：“曲高官，喝一杯。”
曲相如冷漠接过，一饮而尽。
“好酒量！”
宋观潮夸了一句，把自己这杯也递了过去：“来，再喝一杯。”
曲相如眯着眼，道：“想灌醉我？好让你在港岛没有竞争对手？”
宋观潮道：“说对了一半。”
“的确是想灌醉你，目的么，不是怕你竞争。而是……”
他故意停顿，色眯眯的眼神在她丰盈的胸脯上下扫描。
曲相如冷笑：“别装作一副对我很感兴趣的样子，让我产生你很好收买的假象。我不是姜伊人，少拿这种幼稚的把戏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宋观潮道：“曲高官对自己太没信心了，我是真的对你很感兴趣，也是真的很好收买。”
曲相如放下红酒杯，戴上眼罩，不再搭理他。
“曲高官，你一个人去港岛？”
她不说话。
“你打算怎么抓祝秋水？”
还是不说话。
“这样就没意思了，咱们现在是战友，都是为了解决事情去的。”
“我已经有了完整的计划，你在这种关键时候横插一脚，导致计划失败，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然而不管他怎么说，曲相如就是不回应。
不回应没关系，宋观潮继续自己说自己的。
航班接近三个小时，宋观潮说了两个多小时的时候，曲相如终于忍不了了。
一把摘了眼罩，怒目瞪着他：“你烦不烦？”
“嘘！”宋观潮竖起食指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别打扰到其他人。”
“你……”
曲相如气笑了。
你一直对我说话的时候，怎么没考虑会不会打扰我？
“你到底想怎么样？”
“就是想让你别插手。”宋观潮道：“我已经做好了安排。”
“什么安排？”
“抓人呗。”
“你不是说，出多少力，拿多少好处吗？我现在出力了，怎么又让我不要出？”
曲相如道：“你抓你的，我抓我的，谁先抓到，就是谁的。有问题吗？”
宋观潮盯着她看了几秒钟，最后点头：“你说的对。”
他不再说话，抓起眼罩戴上。
下午四点半，飞机落地。
从机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