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惊叹着。
他知道。
段柔肯定又审讯了一晚，而且还是那种不间断的，仔细想想，想到一件有点可怕的事情。
曾经他将段柔带在身边的时候。
那时候的段柔就是个小姑娘，看起来就是没有经历过社会的毒打，对外界充满好奇，很纯的一位姑娘。
但现在……
哎。
一言难尽。
在他无限的期望下，段柔从不擅长审讯别人，到现在号称燕城审讯第一人。
她的眉宇间有这凶色，就是别人第一眼看到她的是偶，就会感觉，此人不是好惹的。
当林凡走进地牢里，就看到段柔正在给鲁开扎针。
刺激着对方身上的穴位。
鲁开修为被林凡封锁，浑身就跟有无数只蚂蚁爬着似的，痒的他受不了，就跟痒到灵魂深处似的，难以忍耐。
“说，天庭位置在哪？”段柔问道。
“我不知道。”
段柔眯着眼，双指夹着一枚银针，对准鲁开的胸口，猛地刺了下去。
“嘶……”
这一幕，看的一旁的血魔倒吸一口寒气，直呼可怕。
这娘们的手段太霸道。
太凶残。
虽说已经习惯，但每次看到，他都胆颤心惊啊。
脚步声传来。
“还没说吗？”林凡明知故问，但这是正常的开场白，不说点什么，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段柔恢复柔和，“大人，他嘴很硬，到现在都不说。”
林凡笑道：“别急，慢慢来。”
“嗯。”段柔点头，看向受刑的鲁开，眼神偏冷，这让鲁开心里咯吱一下，他算是明白，那个没有四肢的侏儒，为何如此害怕这女娃娃了。
真尼玛的够狠。
“鲁开，真不愿意说吗？”林凡手掌轻轻一拍，逼掉他身上的银针，倒也不急，真的嘴硬，那得从别的方向下手了。
“我真不知道。”
鲁开能伸能屈，表现的很委屈，就好像真的似的。
林凡笑着，拍了拍鲁开的脑袋。
“哎，真讲义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