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弯下腰，凑近伏特加，将烟灰抖落在伏特加低垂脑袋而露出的脖颈。
伏特加被烫的一哆嗦，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没有动弹。
“不过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以后就把自己的味道收一下吧。”
伏特加毕竟是个alpha，之前琴酒没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第二性别时，偶尔也会闻到丝丝缕缕的属于alpha的信息素。
就像是天生的一般，让他感觉非常厌恶。
说完，琴酒将烟擦着伏特加的皮肤碾碾灭。
“是，大哥！”
伏特加一个哆嗦，大声答应。
这一答应，倒是也让琴酒得到了一个用着还算顺手的助手，一用就是好多年。
早间川沙见到琴酒的时候，还未分化第二性别。
——好辣啊……
这是早间川沙对琴酒的第一印象。
——他好强，是alpha吧。
这是早间川沙想到的。
——怎么办，想吃了他。
这是早间川沙的最终想法。
omega毕竟是数量最稀少的第二性别，就算是alpha，也不如omega的数量多。
所以aa结合，也没有那么少见。
只是aa结合，总会伴随着不小的争吵和打架。
毕竟同为alpha的信息素会排斥同性别的对方。
早间川沙盯上琴酒后，最先想的就是，哪个性别会更合适他追琴酒。
omega不行，太弱了。
不仅仅这个第二性别会拖累他一步步走到琴酒面前，更会淹没在琴酒的前任里。
他可不认为琴酒会洁身自好到等着他出现。
beta？倒是还可以。
没有信息素，也不产生信息素。他们组织里就有不少ab的结合。
那他妄想用beta的身体压倒琴酒这个强a，应该也可以吧？
缺点就是，需要他花费数倍的努力去争取这个将琴酒压倒的机会。
alpha呢……
早间川沙琢磨着，自己成为alpha的可能性应该也不小，但是也会有记录存在自己的信息素味道会让琴酒讨厌。那样应该会导致他的追妻路增加困难。
所以哪个性别都很难啊。
不过，想的再多都是白搭。
早间川沙看着自己小身板，满满的都是迫切长大的想法。
不过好在，早间川沙在成长的那几年里多番打听，他倒是发现琴酒身边没什么长期保持暧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