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乖乖待在他圈禁的范围里,不可以踏出去一步。
甚至是,那句“让他当金笼里的金丝雀”也不是什么气话。
那就是秦宴的真实想法。
而这句话,敏感的小美人在前不久就听到过。
秦宴,从来都不是会说玩笑话的人,他是真的会把他关起来。
滔天的恶欲早就滋生,又怎么可能当作玩笑去听。
虞期不蠢,他什么都知道。
而秦宴看着他的小妻子泣声质问他,他停顿了片刻,最后把他的乖宝抱在了怀里,茫然又认真道:“期期,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我只知道,你若是离开我,我会疯。
所以,期期,不要再说不要我的话。我会把后天的生日宴变成我们的订婚宴,然后,我们就去国外领证结婚,好不好?
期期,你迁就迁就我。”
明明是祈求的语气,但内里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虞期张着小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他也只是任命般地留下“随你”两个字。
独裁的恶鬼只会考虑他自己,他的喜欢从来都是自以为是的,他只会一步步摧毁他所珍视的一切。
小美人最后轻笑了一声,彻底软下那让人爱不释手的柔软身体,任由他的恶鬼丈夫亲吻,也再没有多挣扎一下。
而终于压下了满心暴虐的秦宴也终于扯下了束缚在虞期眼睛上的领带。
他怜惜地亲吻那双满是破碎水光的猫瞳,温柔又缠绵道:“乖宝,睡一会吧,我不欺负你了。”
小美人早就已经不再信任眼前披着衿贵外皮的男人,但他此刻无力到就连害怕都做不到了。
就那样用那双满是水光的猫瞳看着秦宴,然后在那双温柔又危险的漆黑瞳眸的注视下闭上了眼睛。
不过,他还没有睡着。
一个电话就打了进来。
秦宴摸着虞期温热的小脸,一边接起了电话,压低声音,缓缓道:“陈秘书,什么事?”
电话另一头的陈秘书说着些什么。
而秦宴只间歇地“嗯”一声当作回应。
接着,他就俯身吻住他的小妻子那点了朱砂般漂亮的唇瓣,在他的小妻子不堪其扰地睁开眼睛的时候,秦宴不容置喙道:“乖宝,张嘴……”
电话里陈秘书的声音顿了一下,接着就依旧如常地汇报工作。
虞期猫瞳瞬间睁大,里面涌动着委屈和无助。
秦宴,为什么又要欺负他。
但他还是听话地张开了嘴。
因为他知道,他的恶鬼丈夫是在宣告主权。
因为陈秘书带他出去玩这件事,小心眼的男人是介意的。
若他不配合,恶鬼一定会撕毁所谓的约定,在这休息室里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