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的哥哥,只有彻底让那些旧贵族失去制衡皇室的权利,他们才不敢再对西泽尔下手,你知道的,西泽尔现在可是他们的眼中钉。”
虞期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冷漠,那是一个身为高高在上的小皇子该有的冷漠,但他却笑着道:“父皇不需要像我解释,我没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
话音落下,虞期就离开了皇帝的宫殿。
最后,他还是把路里脱下了水。
但这一次,他要彻底结束这一切。
虞期漂亮的猫瞳中是冷到了极致的漠然,被养在温室里的小皇子是最坚韧的玫瑰,他也从来都不是只能任人把玩的柔弱花朵。
帝国医院里。
因为虞期长久没有回来,西泽尔发了火,负责守在西泽尔身边的霍奇看了一眼地上碎掉的花瓶,只静立在床边,恭敬道:“我知道殿下很想让小殿下来陪您,但小殿下这几日要有事情要忙。小殿下让我转告殿下,他忙完了就来陪您。”
“滚出去!”西泽尔低哑的声音带着森森戾气。
霍奇话带到了也就没再多说一句废话,听话地退出了病房。
而入夜,西泽尔安静的病房里却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隐在黑暗中,单膝跪地,恭敬道:“殿下,我来迟了。”
西泽尔靠在床头,深紫的瞳眸在黑暗中仍旧难掩戾气,他冷冷道:“说说吧,我的父皇又做了什么?还有,期期怎么样了?”
来人闻言顿住,他斟酌了片刻,这才道:“因为殿下打破了旧贵族和皇室之间的权利制衡,如今陛下就想要扶持新贵族一举剥夺了旧贵族的统治地位,所以……陛下想要让小皇子和路家的家主路里……完成联姻。”
空气中寂静的可怕,良久,西泽尔的冷笑声才响起,那张矜贵的面容被一抹月光所笼罩,他如恶鬼般看着跪在地上的下属,漫不经心的声音随即响起:“原来期期要结婚了啊,那我这个做哥哥的,怎么也要准备一份让期期终生难忘的礼物才是,对吧。”
下属没敢应声,西泽尔语气里的阴戾狠绝让他只觉心惊。
他的宝贝明明说不会离开他这个哥哥的,但他的宝贝还是欺骗了他这个哥哥,要去和别人双宿双栖。
期期,你怎么可以如此愚弄哥哥呢。
西泽尔的指尖掐破了掌心。
这一刻,西泽尔内心的阴暗欲终于破开了理智的囚笼。
他会送他的宝贝一份大礼,一份……送所有人都下地狱的大礼。
万众瞩目的婚礼,最适合夺回一切了,不是吗?
下属仔细聆听了西泽尔的吩咐,然后就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病房。
很快,七月底。
皇室最受宠爱的小皇子与路家那位政界新贵的家主如期举行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