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对比他带给路焕的伤害，这远远不够。
路焕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担心那酒对人体有什么副作用，沈野一刻不敢合眼，一直在身旁守着他。
“感觉怎样路哥？哪里难受吗？”沈野帮他整理着额前的碎发。
伴随意识的复苏，昨晚的画面一一浮现在路焕的脑海，被打，被凌辱，还有后来和沈野…路焕都记得清清楚楚。
真是要命，为什么那酒不会影响人的记忆呢。
路焕呆愣了很久才问到，“几点了？”
沈野道：“已经中午了，你请个假，咱们去趟医院。”
路焕从床上坐起来，发觉自己没穿衣服，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沈野看他脸色沉静如水，心里跟着凉了一下，他多希望路焕一直像昨晚那么火热呀。
“你昨晚不是和同事吃饭吗？怎么和于晓阳碰上的？”
路焕脸色很差，人看着也很不舒服的样子，他问了句：“你和于晓阳怎么认识的？”
“我和他…酒吧认识的，怎么了？”
路焕盯着他的脸，长出一口气，“于晓阳是赵书林的亲弟弟。”
沈野愣住，拳头微微攥紧，“他在亚霖？”
路焕点点头。
沈野咬了咬后槽牙，“路哥，你别去亚霖了。
路焕低着头不说话，沈野握住他的手，眼眶泛红，“都怪我路哥，现在的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无力挽回，但我可以向你承诺以后…路哥，你回盛坤吧…”
路焕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不论在亚霖还是盛坤，他的立场都很尴尬。
“先让我休息一下。”
“你穿上衣服，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
看到沈野的手包着纱布，路焕抬起头看着他，“你手怎么弄的？”
“没事，不小心碰了下。”
路焕努力查找回忆，不记得沈野有和那伙人动手。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沈野叹了口气，“说了你别生气路哥，那房子是我和他约会的地方，算是送他了吧。”
“昨天晚上物业一直给我打电话，说有邻居投诉，让我把家里的音乐开小声一点，我联系不上你哪有心思管什么莫名其妙的音乐…”
“但是后来于晓阳接了你的电话，我听到里面有吵闹的音乐声，我就猜到你在哪儿了。”
是啊，像沈野这样的身份，房产多的是，不论他在哪养个小情人路焕都不会知道。
想着沈野不回家的那些日夜，都是和于晓阳在那个房子里共度的，路焕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难受，像扎了刺。
虽然他和沈野在一起从未图过什么，但知道他给于晓阳送房子送车子，路焕心里还是隐隐有着妒意。
他靠在床上，呆呆的看着被子。
“路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沈野有点小心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