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惊心动魄,可惜,怎么都捂不热。
林疏忍到了极限,向后仰头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被困在床上方寸之地的日子过久了,口交就仿佛成了另一种驯养动物的手段,除了最开始的几天,裴铖已经很久不在这时候为难他了,可今天这人故意绷着不肯释放不算,他想将阴茎吐出来缓口气的时候,裴铖牢牢地压着他后脑,竟然也没让他吐。
他喉咙不断地抽搐,身体都有点打晃了,抬头服软地哀求着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人,可裴铖非但没有放开他,另一只手甚至落在了他已经渗出些微冷汗的脖颈上,拇指压住了他的喉管!
“我在你这里吗?”裴铖看着自己在林疏喉咙里顶弄出来的形状,在异样的、被征服与泄愤填满的满足里,拇指摩挲着项圈,继而压在了他的喉咙上,他试探着,拇指微微用力地往下按——林疏猛地呜咽出声,眼泪流的更凶,而他却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隔着薄薄的肌肉和脆弱的骨骼,抚慰自己阳具顶端的异样感受。
“唔……唔呜——!”林疏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冷汗打湿了长发粘在后背上,他被手铐锁着的那只手不住地试图挣扎,金属镣铐发出了冰冷而急促的声响,可是自由的那只手却始终紧紧扣着床沿,用力到指节泛白也没松开。
极度的窒息和不适已经让他的脑子不那么清醒了,尽管依然在下意识地张着嘴,可牙齿还是有一瞬磕在男人硬烫如铁的性器上,裴铖吃痛地“嘶”了一声,却也豁出去了似的,依然埋在他嘴里,没有退开的意思,“你到底……在谋划什么?”
林疏在他的桎梏中微不可查地摇头,如同裴铖在用视线无声拷问着他一样,他始终也在毫无回避地直视裴铖,冷淡的样子终于在这样的遭遇下不复存在,可四目相接,却像是另一场无声无息的较量。
仿佛互相拉扯了很久,可实际上,也不过只是转瞬的事情。
头晕耳鸣的林疏注定是输家,他终于放开了扣着床沿的那只手。从没在口交的时候主动碰过裴铖其他地方的男人,到底还是服了软,几近脱力的手指仓促地扶住裴铖的大腿,进而紧紧攥住了男人的裤子。
裴铖倏地放开他。
他猛地剧烈呛咳起来,不受控制地蜷起身体,空气乍然涌进身体,他在喘息中撕心裂肺。
裴铖就手自己撸了两下,本来就濒临爆发边缘的高潮来的很容易,浊白液体落在林疏头上,跟漆黑的发丝纠缠在一起,看上去格外的讽刺。
然而,更讽刺的是……当林疏终于缓了口气儿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裤子湿了。
……他给男人口交的时候,在濒死的窒息中失禁了。
有一瞬间,他脑子是完全空白的。
但不过几秒的光景,怔忪的神经被灭顶的羞耻填满,他茫然地转动木然的眼珠,下意识地抬眼,在接触到裴铖嘲弄的目光后,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他一句话没有,猛地站起来就要往卫生间走,然而还没等完全站起来,就被手铐狠狠地拉了回去。
手铐撞上床柱,又与手上连着金属链的铐子摩擦,一连串令人牙酸的金属撞击声如同说不清的哀乐,将他尽力保持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敲碎了。
【作家想说的话:】
唉……
我试图让他俩收一下,但他俩如脱缰野马,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所以……就这样了。
苦兮兮,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