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既期待，又害怕的矛盾心理。
“主子，你太大了，我会死的。”小思在他的身下，显得那么弱小，她放弃了挣扎，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面颊。
“我这是在干什么？”牛恆看到小思的眼泪，心中升起一丝不忍。
看看那不可褻瀆的娇弱少女，再看看自己。
一种强烈的廉耻之心，如同烈火中的一股清泉，让他从即將墮落的深渊边缘猛然惊醒。
牛恆瞬间起身，冲入浴池，打开冷水龙头。
水四溅，如同冰凌般刺骨的冷水瞬间將他包裹，牛恆不由自主地颤抖，但那股寒意却唤醒了他心灵深处的理智之光。
他紧闭双眼，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著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將心中的狂热与衝动一併洗净。
虽为兽身，但怎能忘记人类的道德底线？
隨著身体逐渐適应了这刺骨的寒冷，牛恆的心绪也慢慢平復下来。
小思，我跟你，会有这么一刻的，但不是现在。
此刻的牛恆，已彻底战胜了原始的慾念，內心前所未有的清醒与坚定。
对他来说，所有的一切美好，都应该在他化形人类之后。
对小思的念想，这一刻已被他深藏於心底，化为修炼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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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时间匆匆而过，在修炼之余，牛恆带著小思游遍了帝都的名胜。
这三天，酒店里没有发生任何故事，小思的身体乾净得如同冬日初雪，不染尘埃。
第四天晨曦初破，帝都城门外，一支商队即將启程前往大草原。
小思紧紧攥著牛恆的衣襟，泪水如断线珍珠滑落脸颊。
“主子，我不走，我不想离开你。”
“小思，听话，將来我修炼有成，第一时间，就回家看你。”牛恆心中也有些不舍，但只能狠起心肠，送走小思。
这支商队来自望远商行，牛恆託了朱世饶的关係，让他们將小思安全送到黑牛泽。
“小思，你是我的丫环，必须听从命令，跟著商队回去吧。”牛恆毅然决然地转过身，留下了雪地中哭成泪人的小思。
“主子，我不走，我要陪在你身边。”小思的哭喊，在寒风中更显淒楚。
牛恆没有回头，大步而去。
自此刻起，他心门已锁，將所有的情感与牵掛深埋心底，全心全力倾注於修妖之道，不为外物所扰，不为情感羈绊，只为那遥不可及的强者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