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繁啊,你放心,老夫一定会想办法替你解毒。”月长老再一次信誓旦旦对着金繁保证道。
“多谢月长老费心。”金繁也再一次道谢,但从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可以看出来他对月长老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月长老自己也有点挂不住脸,连忙开口挽尊道:“你放心,我已派人通知后山,等我儿来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他口中的儿子自然是他收养的月公子,当初月长老会收养月公子也是看中了他在医理方面的天分。
虽然比不上宫远徵,但月长老对月公子还是有信心的,起码应该能知道到底是怎么中的毒吧?
听到月公子要过来,金繁的脸色也好了许多,他跟月公子的私交还不错,对他也有所了解。
知道他的医术是不错的,至少肯定比这月长老强点。
月公子的确来得很快,踏着月色而来的青年一进屋便皱眉看着床上的金繁,什么也没说便开始先上手替他诊脉。
明明面容看着是个挺英俊的年轻人,却是两鬓斑白,看着怪异得很。
“如何?”等了半天的月长老见他终于收回了手连忙出声询问。
月公子一脸若有所思没有急着回答,良久才叹口气缓缓道:“难。”
“你也没有办法?”月长老是真惊讶了,宫远徵的毒真就如此厉害?!
“不知道它是哪几种药草炼制而成,想要解药就得一个一个试,得试到猴年马月。所以才难。”
月公子只是天分不错,他又不是宫远徵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会知道这毒药的配方。
况且他这几年也都在为情所伤走不出来,也再没多少心思用在钻研医术上,都是在吃老本罢了。
“这毒无色无味,中毒后泪下如雨,全身不能动弹且使不出内力,真不愧是宫远徵。”月公子语气不免带着赞叹。
这是同为医毒人才之间的欣赏。
月长老却没什么心思听他夸人,连月公子都说难,难不成还真得去找宫远徵要解药?这不是上赶着去找羞辱吗?那他的老脸往哪搁?
“联合你我之力也解不了?”月长老还是不死心。
“这……”月公子也不能给出准确回答,也许瞎猫碰上死耗子正好解了也是有可能的。但这种几率跟在大海里捞针差不多。
“那我们就再试试,我就不信了!”月长老一锤定音。
接下来的几日里金繁切身体会了一把当药人的滋味,时不时喝一些味道难以言喻的汤药,动不动就被扎成个大刺猬。
他只是没力气动弹,不代表没味觉没痛觉。这毒是一点没解,人看着反而更憔悴了,金繁都想让月长老直接给他个痛快吧,别折磨他了。
宫鸿羽也是看得无奈了,看来是真没办法了,这解药还是得去找宫远徵要。
羽宫和徵宫这明显是看着闹掰了,他也不好出面去求解药,怕是去了反而起到反效果。
月长老也是不情愿去的,原因是什么不用多说。
至于其他人,花长老他是不会管的,这事跟他没关系。
雪长老是个趋利避害的,发现宫远徵不好招惹也就安静如鸡不敢出头。
结果最后还是绕回到羽宫来了。
宫鸿羽也是恼火的,人家把自己儿子捅了,他还得赔笑脸去给个侍卫求解药。这要是个普通的侍卫,宫鸿羽狠狠心就不管了,人家也没办法。
可金繁偏偏是红玉侍卫,他是不可能会舍弃的。
而且求解药也不能空着手去,不拿点东西出来人家会白给你吗?这么一想就更糟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