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整个宫门都传宫子羽是野种,别人说得他说不得?
唯一的区别就是别人都是背后说的,他是直接当着人家面说的。不过那又如何,说就说了。
他自己亲爹都不管这流言还怕说吗,再说了能传出这种流言的除了羽宫自个流出来的还能有谁?
其他宫有这个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功夫,就天天伸着脑袋睁大眼睛盯你们羽宫那点事了?
真当执刃位置是你们羽宫世袭啊?还得替你们查太子血脉是吧,谁管你宫子羽是谁的种,大家就是笑话执刃是个绿毛龟不行吗?
他自己不也挺乐意当的吗?
宫子羽这厮不怪他亲爹倒是先恨上他了。
哦,他应该没那个脑子能想明白这些。那算了。
反正他才懒得给宫子羽看病,想来宫子羽应当也不会稀罕。
收到宫远徵示意的大夫出来给宫子羽把了半天的脉。看到大夫收回手,金繁马上开口询问,“怎么样,我们公子他到底怎么了?”
大夫斟酌了片刻回答道:“这……羽公子像是吃了某些致幻之物。又加上饮了不少酒,导致毒素迅速传播,难免显得有点亢奋。”
意思就是宫子羽,他嗨上头了。
“致幻之物……”金繁皱眉片刻。然后下意识看向坐在不远处正在听他们谈话的吴青璇,眼神有些严厉。
吴青璇被金繁突然射过来的眼神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医馆里的所有人都不自觉看向头偏向一边的金繁。
打完人的宫远徵脸上还带着笑,眼底却是一片冰冷,像是戴了一个假面。
他看着像是不敢置信自己会被打脸的金繁,语带嘲讽地询问他,“角宫的女眷是你这个侍卫能随便乱看的吗?”
“这就是你们羽宫出来的规矩?”
“给你个教训。”宫远徵冷笑了两声。
金繁知道整个医馆的人都在看他,余光还能瞥到那抹红色身影,大小姐也看到了,同样在看他。
他可以为了保护宫子羽对宫远徵动手,还能被人赞一句忠心护主。那他能因为宫远徵仅仅打了他耳光还手吗?
他不能。
“……”顶着红彤彤巴掌印的金繁一瞬间捏紧了拳头,眼睛都红了。沉默了片刻他终是拱手向宫远徵行礼道:“谢徵公子教诲!”
宫紫商生气
宫远徵想打金繁不是一天两天了。
区区一个侍卫,天天把眼睛放头顶上。除了宫子羽外对其他人那叫一个颐指气使。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恶心谁呢。
竟然还敢用这样的眼神看青璇。他算个什么东西,别人看在宫子羽的面上给他几分脸,他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打了就打了还要给他留面子不成。不止打,他还要给他下毒,让他尝尝做药人的滋味。
看金繁还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宫远徵眼神凶狠地盯着他不放。
“咳咳……”
夸张的咳嗽声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宫远徵原本盯着金繁的眼神转向作怪的宫紫商。
“咳咳嗯……”宫紫商差点被宫远徵吓得真的呛到,有些不自然地尬笑了几声开口。
“哎呀远徵弟弟,咱们就是说有话好好说嘛,你看你打都打了,人家金繁也知错就改了。也别盯着人不放了。”